月光稀薄,透過高聳的宮牆,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為這寂靜的夜添上了一抹不祥的預兆。
靜妃,此刻卻仿佛置身於一場荒誕不經的夢境之中,她的世界,在那一刻,被徹底顛覆。
這兩個無頭冤魂,他們的出現,如同暗夜中的一縷清風,帶著幾分不羈與狡黠。
她站在靜妃的榻前,目光中閃爍著既興奮又複雜的情緒,仿佛是想把靜妃徹底廢掉一樣。
經過一番不懈努力,她終於讓靜妃那緊閉已久的雙眸,在無儘的黑暗中緩緩睜開,
仿佛是兩朵被晨露滋潤的蓮花,於黎明前綻放。
然而,這並非重生的喜悅,而是另一場噩夢的開始。
林清雅雖然也想一針紮醒靜妃,可是她不知道空間現在什麼情況,
還能不能拿出來針,還真不好說。
所以她現在連試一下都不想試,就怕空間再一次抽瘋,再一次讓自己失望。
靜妃的眼眸初開,映入眼簾的,卻是兩具沒有頭顱的脖子,那是顧煜辰與林清雅的腦袋,
但是,靜妃看到的就是沒有腦袋的脖子!
在昏暗中顯得格外詭異。
這一幕,如同最可怕的噩夢,瞬間擊潰了靜妃本就脆弱的神經。
她驚叫未出,便再次陷入了無儘的黑暗之中,
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了咽喉,連呼救的機會都不給。
林清雅望著靜妃那再次緊閉的眼簾,心中無語至極。
她既為自己的“表演”未能達到預期效果而略有遺憾,
又為靜妃那脆弱的心理承受能力感到一絲無奈。
她輕歎一聲,遇到不害怕的吧,她感覺自己沒嚇到人家,為隱身符感到憋屈。
可是遇到被自己嚇暈的吧,這又沒得玩,玩的不過癮!
她就納悶了,這偌大的皇宮就沒有一個人能配合自己玩的!
不過看著手裡的人頭,她轉念一想,如此有趣的遊戲,若不找個人來共享,豈非暴殄天物?
於是,林清雅再次燃起了鬥誌,她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將靜妃從夢魘中拉出,
讓她親眼見證這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輕手輕腳地靠近靜妃,她的手,使勁搖晃著靜妃的身軀,
那動作既粗魯,又野蠻,仿佛是在告訴靜妃這場遊戲,你逃不掉的。
靜妃的意識在混沌中掙紮,她想要逃離這無儘的黑暗,卻又像被無形的鎖鏈束縛,動彈不得。
在林清雅的不懈努力下,終於讓靜妃的意識開始有了微弱的波動,如同即將破曉的夜空。
當靜妃再次睜開眼睛時,她的眼中已沒有了初時的驚恐,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那是絕對是對未知的恐懼。
然而,當她試圖坐起,想要逃離這個詭異的環境時,手中的觸感讓她瞬間僵住了。
那是一個冰冷而濕潤的物體,她低頭一看,
隻見一顆血肉模糊的人頭赫然映入眼簾,
那模樣,比之前的無頭冤魂更加駭人。靜妃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她的心臟狂跳不已,仿佛要從胸膛中跳出。
但她卻強忍著沒有發出尖叫,
隻是用儘全力維持著表麵的鎮定,那是一種在絕望中尋找尊嚴的倔強。
林清雅在一旁冷眼旁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她欣賞靜妃的堅韌,但更享受這種將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快感。
她輕輕地將手往回一拉,人頭便如同被磁鐵吸引一般,回到了林清雅的手中。
這一動作,對靜妃而言,無疑是最後的稻草壓在身上,
她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雙腿緩緩流下,
那是驚悚與絕望交織在一起的恐懼,也是她內心防線徹底崩潰的象征。
林清雅見狀,心中並無絲毫憐憫,反而更添了幾分玩味。
她輕輕一揮手,人頭便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