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民宿性質的酒店,房間和房間之間極具設計風格的獨立貝殼房,獨門獨戶的像個大型部落區。
傅凜鶴接過了身份證和房卡:“謝謝。”
說完已和時覓往後門而去。
門口掛著長柄傘。
雨傘很大,但外麵風雨更大,雨滴被吹得四散。
起初時覓和傅凜鶴還隻是並肩而行,大風夾著雨滴落下時,傅凜鶴伸臂攬住了時覓的肩,將她整個護在臂彎下。
時覓身體有些微的僵硬,不由看了眼傅凜鶴。
傅凜鶴正護著她穿過風雨,麵容平靜地看著路前方,似乎摟她隻是一個本能的保護動作。
時覓沒有亂動,任由傅凜鶴摟著一塊穿過風雨。
兩人到房門口時衣服都有不同程度的打濕。
傅凜鶴刷開開了門。
房間不大,但勝在乾淨整潔,法式輕奶油風的裝修風格異常溫馨,隔音效果也好。
房門一掩上,瞬間把風雨都擋在了屋外。
唯一遺憾的是房間隻有一張一米八的大床和一個弧形的單人沙發。
時覓雖然和傅凜鶴做過兩年的夫妻,但明晃晃的大床落入眼中時,時覓還是不大自在地轉開了視線。
“你先去洗漱。”
傅凜鶴看了眼她被雨水打濕的褲腳和肩膀,對她道。
時覓點點頭,但也有些犯難。
臨時安排的出差,也沒打算過夜,大家都沒帶換洗衣服。
現在外麵風雨正大著,也沒辦法外賣送來。
傅凜鶴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他從衣櫃裡取出一套浴袍,看了眼,不太放心,轉而給前台打了個電話:“麻煩送兩套全新的睡袍和浴巾過來。”
客服沒一會兒就把東西送了過來。
傅凜鶴直接把浴袍放水龍頭下洗了一遍,而後扔進房間自帶的烘乾機,這才轉身看向時覓:“你先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彆著涼了。”
“沒事。”
時覓下意識拒絕道,“一會兒就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