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但傅凜鶴感覺得出來,她的躁動不安一下被安撫了。
傅凜鶴心疼地抱緊了她,心情還是免不了因為她提起時覓而悶堵得難受。
他沒再說什麼,抱著她進了辦公室。
和樓下大廳一樣,原本喧囂的辦公室都因為傅凜鶴的進來而突然霎靜了下來,一個個忙碌地假裝工作又忍不住偷偷看消失多日的傅凜鶴,再偷偷看向其他人,眼神裡都藏著交流。
柯湛良也已在辦公室,他輕咳了聲。
原本還在眼神討論的眾人馬上把頭轉了回來,假裝認真工作。
柯湛良也收起桌上的文件,過去敲門和傅凜鶴彙報最近的工作。
這些天傅凜鶴所有的精力都在時覓身上,他並未敢拿工作的事去打擾他。
“傅總。”看傅凜鶴把瞳瞳放在沙發上,重新回到辦公桌前,柯湛良敲了敲門。
傅凜鶴扭頭看了他一眼:“進來吧。”
柯湛良拿著厚厚一遝文件資料走向辦公桌,“傅總,這是上個季度的財務報表,您先看看。”柯湛良邊走向傅凜鶴邊抽出了財務報表遞向傅凜鶴,正要一一彙報,傅凜鶴已經打斷了他:“工作的事不用彙報。彙報和時覓有關的情況就好。”
柯湛良本欲遞出去的資料硬生生收了回來。
他低頭看了眼手中那遝厚厚的資料,有些為難。
大部分工作他可以代傅凜鶴處理,但有一個……
他抽出壓在最底下的那份並購方案,遞給傅凜鶴:“傅總,前一陣薄氏集團提出收購我們西城中侖碼頭一事,他們把並購方案發了過來。我覺得您還是過目一下。”
柯湛良邊說著邊把手中的並購方案遞給了傅凜鶴。
傅凜鶴視線在那份並購方案上停了停,伸手接了過來。
薄氏集團是家海外起家的華人公司,以經營海運、貨運和遊輪業務為主,近些年有在國內發展的勢頭,首選的城市就是西城。
而輝辰旗下的中侖碼頭一直是薄氏集團欲收購的項目,作為其在西城紮根的首選。
這兩年來斷斷續續有找輝辰集團聊過,但因為傅凜鶴並沒有對碼頭放手的打算,因此並沒有真正接洽過。
傅凜鶴接過那份收購方案大致掃了眼就合了上去,遞還給柯湛良:“中侖碼頭不會對外出售。”
柯湛良眉頭還是微微皺著:“但他們的總裁薄宴識說想見您一麵,和您再當麵聊聊。”
傅凜鶴抬頭看他,有些意外。
薄宴識並不在國內居住。
柯湛良把一份拜帖朝傅凜鶴雙手呈上:“薄宴識一家最近跟隨他們家商業郵輪出行度假,途經國內,有幾天停靠時間,今晚就要離開,他想在離開前和您當麵聊聊合作的事。”
傅凜鶴翻開拜帖。
對方約了下午四點在他家郵輪上吃飯。
拜帖誠意很足,也說明了約在郵輪見麵的緣由。
郵輪在境內的停靠時間隻能到晚上六點,約在船下怕要來不及。
傅凜鶴盯著拜帖沉吟了會兒,而後看向柯湛良:“我隻能給他一個小時。”
柯湛良趕緊點頭:“好,我這就去安排。”
柯湛良說著轉身就要出去。
“等等。”傅凜鶴叫住了他,“劉大明和徐仁先的事都安排好了嗎?”
“嗯,已經在安排中了。”柯湛良點頭,“目前調查到的情況是上官聖傑還住在新輝酒店,這些天一直沒出過門。劉大明和徐仁先預計下午四點送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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