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覓也有些懵,下意識看向傅凜鶴。
傅凜鶴並沒有回頭看她,隻是牢牢地抓著她的手,麵容沉穩堅定地牽著她走上台。
台下所有人都忍不住麵麵相覷,除了已經提早知情的總裁辦的員工,其他人相互間忍不住竊竊私語,互相討論著被傅凜鶴牽著上台的女孩是誰。
曹美惠原本在和旁邊的同事在閒聊。
年會的流程都大同小異,前麵一般都是公司領導一個接一個上台致辭,她對領導致辭不感興趣,隻是專注地和一旁的女同事一起聊八卦。
直到全場嘩然聲響起時她才跟著眾人一起回頭看向角落,但看熱鬨的人多,為了能看清發生了什麼事不少人還直接站了起身,黑壓壓的她也隻看到攢動的人頭,也就懶得去湊這個熱鬨,一直到傅凜鶴拉著時覓走上舞台,接過主持人手上的話筒,對著眾人說了句:“大家晚上好,我是傅凜鶴。”,曹美惠這才看向舞台。
時覓的臉落入眼中時,曹美惠手裡拿著的手機一下失控掉落在地,眼淚“嘩啦”一下就下來了,人也不自覺地站起身。
她旁邊的同事不是十七樓的,不理解曹美惠突然變得激動的情緒,擔心拉住她:“曹美惠?”
唐少宇原本也站在一旁陪人閒聊,聽到旁邊女孩擔心叫曹美惠的名字,也就扭頭朝曹美惠看了眼。
曹美惠已經失控地兩隻手緊緊捂住了嘴,不可置信地看著台上的時覓,眼眶發紅,眼淚在眼眶裡瘋狂打轉。
唐少宇歉然和正在聊的客戶道了聲彆,走向曹美惠。
“還好吧?”他問,順便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
曹美惠激動地手指著台上的時覓:“時總監,那是時總監,是不是?”
唐少宇看著她難掩激動的樣子,笑點了點頭:“是時覓。”
“你早知道她回來了是不是?你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你知不知道我差點以為她已經……”
曹美惠說到最後還是忍不住哽咽了下,她真的以為她已經不在了。
他根本不知道她這段日子有多自責後悔和難過,原本一起去的兩個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時卻隻剩了她一個。
他們公司到現在都沒辦法恢複以前的生氣和活力,整個公司每天死氣沉沉的。
她特彆後悔那天晚上聽了時覓的話回酒店休息,如果她沒有聽話回去,而是跟著她一塊去了工地,說不定她就不會出事。
她肯定是寸步不離跟在她身邊的。
唐少宇看著她哭得稀裡嘩啦的,也不免有些動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好了,人這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曹美惠還是哭,但人已經忍不住頂著紅腫的雙眼看向台上的時覓。
她被傅凜鶴十指緊扣地緊緊握著手站在傅凜鶴身邊,人也已經從最初的不知所措中恢複了過來,正扭頭看著傅凜鶴。
傅凜鶴正單手舉著話筒,平靜地看著台下眾人,在簡單地總結了分公司過去一年取得的成績和麵臨的挑戰後,人已以著沉緩的嗓音徐徐道:“因為我們現場所有人的努力,才有了輝辰集團現在的成績,感謝大家對輝辰集團的付出和努力,也感謝我的妻子時覓這些年來在背後默默的付出和守候。”
傅凜鶴說著微微側轉過身,看向時覓。
他話音一落,現場再次嘩然一片。
自從當初傅凜鶴“喜得千金”全公司發喜糖後,公司上下就一直在好奇孩子的媽媽是誰,傅凜鶴是否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