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鶴笑笑。
“你不介意就好。”
“哪裡敢介意啊。”時覓咕噥道,“你不拉黑我也得先暫時拉黑的,要不然她多騷擾幾次,你一出手就是送個碼頭給人家,那還不如讓我女兒多騷擾我,你把碼頭送給我女兒,我再拿去換錢。這劃算多了,瞬間就實現了財富自由。”
傅凜鶴勾著她下巴捏抬起,看著她眼睛問道:“你現在還不夠財富自由?”
時覓:“那不一樣,花你的錢我會心虛,花我自己掙的才叫有底氣。”
“那也是掙的我的。”傅凜鶴提醒她。
“那也是憑我本事掙的啊。”時覓毫不客氣地看向他,“傅總一出手就那麼大的手筆,我和瞳瞳來掙這筆錢,起碼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傅凜鶴黑眸中浮起笑意,臉朝她俯低了幾分,嗓音也跟著沙啞了下來:“好啊,碼頭送你,你拿什麼來換?”
時覓:“瞳瞳?”
傅凜鶴:“以後這些東西都會是她的,她還需要你給她換?”
時覓反手摟住他的脖子:“那你想我拿什麼來換?”
傅凜鶴:“你!”
時覓:“那你這不是左手騰右手,最後碼頭還在你手上,我卻搭進去了嗎?”
傅凜鶴輕笑了聲,把她剛才的話還她:“不一樣,錢到你手上了,你花你掙的錢才叫有底氣。”
時覓也被他逗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
傅凜鶴看著她被噎得說不出話的樣子,俯下頭,吻住了她……
不知道是因為被拉黑還是許秋藍真去找薄宴識解決問題了,第二天許秋藍果然沒再騷擾時覓。
傅凜鶴知道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為了促使薄宴識儘早結束這個事,他第二天便讓人拍了一張林晚初工作的側臉照片發給了薄宴識。
照片是在她的辦公室拍的,隻拍了她工作時的側臉近照,沒有拍到辦公室內景,不透露任何她工作相關的情況。
薄宴識收到照片時正在和彆的工作夥伴在談工作,林雲周就坐在他旁邊。
手機進信息時薄宴識本是隨意朝手機瞥了眼,看到照片的那一眼,他倏地一下站了起身,桌椅被他起身的動作碰得“乒乓作響”,驚得林雲周一下看向他。
“薄總,怎麼了?”
隔壁的合作夥伴也詫異看向他,問他道:“發生什麼事了?”
“抱歉徐總,我還有點事,回頭再聊。”
薄宴識冷靜了下來,歉然對對麵的合作夥伴道了個歉,拿起手機,轉身就出了門。
林雲周歉然和對麵的合作夥伴道了個歉,也匆匆追了出去。
“薄總?”林雲周擔心上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薄宴識卻並未搭理他,而是拿起手機,直接給傅凜鶴打了個電話。
傅凜鶴電話很快接了起來。
“她到底在哪兒?”
薄宴識開門見山地問道,嗓音已經不見平日的冷靜,“我現在要見她。”
“抱歉,薄總,我沒有這個權限替林小姐做決定。”傅凜鶴冷靜對他道,“但薄總對您母親的處理速度決定著您親自找到她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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