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晚上以後,我們乾脆在ktv裡睡了一晚上,大早上起來都是橫七豎八,睡姿很不雅觀。
我以為蘇樂要跟著我們回去,他告訴我最近是茅山十年一度的下山活動,每個弟子都得下山,主要是看看之前布下的封印是否鬆動,還有如果需要惡鬼傷人就除掉。
既全是功德,又提高了弟子們的能力,何樂而不為?
於是我們隻能跟著他上山,一路上連帶著把建這台階的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
這給我累的夠嗆,想休息,又想到就蘇樂那張嘴,不得嘲笑哥們兩句,隻能強撐著往上爬。
蘇樂攬住江恒的肩竊竊私語,故意不讓我聽見,倆人同時瞟了我一眼又低下頭,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不是,我說你倆說我什麼呢?”
“怕啥,還能說你壞話是咋滴。”
蘇樂不在意的說,倒是不擔心他倆說我壞話,就是覺得倆人在密謀什麼。
“阿丞,累不累?”
江恒問,那我能承認嗎,隻搖頭說不累。
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突然來了句
“嘶~哎我這脖子後麵有點疼,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有蟲子。”
我比他站的高一台階,扒開他的衣領正找蟲子呢,江恒背對著我。
“這也沒有……我去!”
我話都沒說完,他手上用力直接把我背了起來。
“我靠,你乾嘛。”
“嘻嘻磕到了。”
我不用回頭都知道蘇小柒笑的有多猥瑣,現在估計正拿著手機拍照了。
“你乾什麼,當著孩子麵兒,容易造成不好影響。”
“得了吧。親都親過了,我看這小丫頭不也挺樂意的?”
“是是是,我樂意,你們繼續。”
江恒不在意的說,背著我就要上樓梯,那我能讓他背嗎?顯得我多柔弱似的。
“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你臉都白了。”
我請問,哪個男的能接受彆人嘲諷身體不行?他這麼一說,我這勝負欲就起來了,非要下來,江恒隻能手上用力解釋道
“行行行,你身體好著呢,就當我心疼你行了吧?”
“你心疼我屁啊,放我下來老子能走。”
江恒大跨步上樓梯,嘴裡碎碎念念
“心疼你大熱天背著一具屍體上樓梯,心疼你把膝蓋都磨出血了也不把我給彆人,心疼你自己去蓬萊送死。”
我就知道這肯定是蘇樂那小子說的,回頭狠狠剜了他一眼,蘇樂縮了縮脖子趕緊跟自家妹妹站到一起去了。
這就尷尬了,本來是不想讓他知道來著,誰知道讓人家當麵捅破了。
“嘿嘿。”
我乾笑兩聲,隻能摟緊江恒的脖子,我當然不敢告訴他,我是怎麼在蓬萊闖僵死林的時候打算割掉自己的腿。
這樣估計江恒能嘮叨我三天三夜。
我心安理得被他背著,清楚的感知到背部肌肉的起伏。
“你神魂離體,沒恢複身體差也很正常。”
聽出來了,江恒這是給我找借口呢。
“你不也是躺了半年?”
“那能一樣嗎?我是魂魄被封在了體內,對我來說也就是睡了一覺外加做了個夢而已。”
還沒等我發問,他繼續說
“你想不想知道我做了什麼夢?”
“不……”
“不想我也說。”
蘇樂說的沒錯,江恒比起剛見麵那時候確實是不著調的多,跟誰學的呢?
“夢見了從小到大發生的所有事,都跟你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