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憋,吐話:“我想借你房間裡的座機打前台電話。”
餘仲夜掃了眼她捏在手裡的手機,最後沒吱聲,把門打開。
許葵順利擠進去,看了眼餘仲夜裸著的上半身,沒出息的紅了臉。
餘仲夜的個子很高,肩膀很寬,身材比例堪稱完美,尤其是精壯卻不誇張的肌肉,攀附著縷縷疤痕,很性感,比宿舍裡貼著的海報好看太多了,更重要的是許葵貼著睡過,很有彈性,燙燙的,像是一個大型的暖水袋貼在身上。
許葵現在還記得他心臟的頻率,一下下的,像是刻在了腦海裡。
許葵局促不安的不敢再看,臉紅氣喘,站在大床床尾,手攪在一起,腦袋恨不得鑽到地底下。“滾去打電話。”
一句話打斷了許葵的害羞和不自在。
想起自己的借口,小步子挪去床頭拿起話柄。
偷偷的往身後看,餘仲夜已經去了洗手間。
許葵麻溜的拆開電話線後麵的連接口,三下五除二把線子拆了,接著重新插回去。
等餘仲夜出來時,許葵穿著白色長裙,散著長發,正乖巧的坐在床頭位置。
餘仲夜倚著牆壁點了根煙:“電話打了嗎?”
許葵低著的腦袋搖了搖,細聲細氣道:“電話壞了。”
胡扯。
餘仲夜煩遭遭的掐著煙走近。
許葵肉眼可見的縮成一團,和從前倆人共處一室那會一模一樣的緊張和害羞。
餘仲夜氣笑了:“起開。”
許葵乖乖的從床頭挪去了床中間。
餘仲夜坐下按響座機。
忙線。
連總機也打不進去。
餘仲夜進屋時剛打過電話,按說不應該。
顰眉扯電話線。
“餘先生。”
“恩。”餘仲夜叼著煙拔掉電話線子的接口。
冷不丁的,眼前擦過一個人影。
手裡的電話線子被許葵按住,連帶按住的還有他的手。
餘仲夜重重的撮了口煙,在煙霧熏騰下打量許葵。
臉很紅,眼皮有點點微腫,像是哭過了,有些緊張,但是很白,很粉,很漂亮。
手覆著他的,很軟。就像餘非堂在車後座捏手裡時說的,肉肉的,是個很有福氣的孩子。
不喜歡他的人,都有福氣。
餘仲夜咬著煙嘴眯眼。
驀地吐掉煙嘴欺身湊近許葵吻了過去。
倆人最開始的一年幾乎沒接過吻。
許葵害羞不敢張嘴,他沒興趣,尤其是不止一次看見她偷偷嚼口香糖,吧唧吧唧的,很小孩子氣。
後來偶然一次許葵張嘴了,吐著舌頭輕吻他的脖頸,很生澀的主動,自此一發不可收拾。
餘仲夜有些……不忿。
明明三天前還拉著他祈求的小孩,怎麼這麼快就變心了。
從臉紅眼裡全是他變成麵無表情,把屬於他的喜歡全給了餘非堂。
裝的嗎?
還是真的。
餘仲夜把人直接懟到牆邊,手扶著她的腦袋,近乎撕咬般吻她。
燙燙的,很甜。
和第一次正兒八經接吻一個味。
直到許葵手哆哆嗦嗦的抓住了他的衣領在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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