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鍋攬下了,會一身傷,少說有大半個月不能去許葵那,他不想。
“想想你那個神經病離開我爸就會死的傭人媽。”餘非堂耳目欲裂,眼眶裡的惱怒幾乎要爆出來。
餘仲夜捏了捏指骨,滑開手機。
對麵聲音寒涼,“非堂的事是怎麼回事?”
餘仲夜沉默片刻:“我的問題。”
……
餘仲夜掛了電話起身。
餘非堂:“你去哪?”
“回家換身衣服去老宅。”
餘仲夜離開餘非堂的公司,坐上車給許葵打電話。
對麵嘿嘿笑,聲音軟軟的喊:“餘先生好。”
餘仲夜扯了扯領帶,“你乾什麼呢?”許葵正在收尾,把海外接口的痕跡抹掉,然後開始下一步。
聽見餘仲夜問,關上電腦:“您要來找我嗎?”
說著起身把電腦收起來,背包往外跑。
許葵小跑接電話感覺不一樣。
就像上個周五,餘仲夜下午過去,許葵還在學校,接了電話小跑著回來就是現在這樣。
小小又急促的呼吸從手機砸進餘仲夜的耳廓,像是在聽著許葵的心跳。
餘仲夜本來沒過去的打算,老宅讓回,一個小時就得回。
但……看了眼手表,踢腳駕駛座:“回家。”
老林調轉車頭回家。
許葵在電話那端聽見了,喘氣重了些,明顯在快跑著回家。
餘仲夜:“跑慢點。”
“我在家裡等您。”
餘仲夜剛開門,懷裡跳進一個兔子,腿盤上他的腰,手臂攬著他的脖子,甜滋滋的笑:“餘先生好。”
餘仲夜失笑:“膽子養肥了。”
許葵小聲說話:“您慣的。”
之前許葵不敢,變相同居後敢了,因為餘仲夜很疼她,疼的她總是想膩歪在他懷裡,想膩在他懷裡就必須得膽子大。
俗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這話不是沒道理,許葵嘿嘿的笑:“我想您了。”
餘仲夜聽她的甜言蜜語基本已經麻木,卻還是受用,抱著她坐上沙發:“怎麼沒去聽講座?”許葵心虛了一秒,忽略了餘仲夜為什麼會知道她沒去聽講座,睜眼說瞎話,“沒搶到座位。”
餘仲夜點頭:“下次我給你在前排留個位子。”
許葵就知道還會有下次,但是她不急,這隻是個開始,來日方長,捏了捏餘仲夜微潮的西裝:“怎麼濕了。”
“濺水了。”
“我去給你熨一套換,等等我昂。”
餘仲夜看著說走就走的兔子,笑笑沒說什麼。
起身脫外套,一眼瞧見玄關的櫃子沒關嚴。
餘仲夜有輕微的強迫症,走過去關櫃門,一下沒關上,打開從裡麵拿出一個電腦包。
溫度略熱,說明高速運轉後沒有散熱。餘仲夜從包裡把筆記本拿出來,看著還在閃的筆記本指示燈,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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