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半天看許葵心不在焉的托腮看著窗外,跟著看過去,隨後丟下許葵跑了出去。
在外麵和一個冷麵的高大男人羞答答的說了幾句話,沒大會,路邊停下零號開頭的車。
車窗下滑,一張臉漏了出來。
許葵不自覺的眨眨眼。
這張臉……真好看,像個慵懶的波斯貓。男人的眼神在看見她的時候溫柔了很多,半彎腰和她說話,車窗裡探出一雙潔白修長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隨後男人親了親她,開車門進去。
車輛開走。
向姝失落的回來,扁著臉。
許葵:“零號車牌,部隊的?”
向姝無精打采的點頭:“恩,這人叫向南天,是科研部的部長,手握大權,和餘家算是對家吧,餘家支持的是他們的對頭。”
許葵:“那女的呢?”
“哪個?”
“車裡的那個。”
向姝扁嘴:“外號野貓,軍資部的小女兒,向南天的老婆,彆看她長得懶洋洋跟沒骨頭似的,這人絕對的惡狼,睚眥必報,吃人不吐骨頭,圈子裡沒幾個人敢惹她,當年沒被送去向家那會,餘非堂見到她和狗看見骨頭差不多。”
許葵的心臟悄無聲息的劇烈跳動了起來。
隱隱約約的,感覺終於……讓她找到了機會。
……
周五,在距離上次餘仲夜來看她之後,餘仲夜再次來了。
隱約感覺這回小丫頭心情很好,蹦蹦跳跳的,眉眼間全是細碎的光。
餘仲夜為了獎勵她這些天的聽話,離餘非堂遠得不能再遠的距離。遞給她一張卡。
“這是什麼?”許葵有些好奇。
“下周的禮物。”
“意思是下周不來了嗎?”
許葵有些緊張,她不想要禮物,隻想看著餘仲夜,每個禮拜的周五就足夠了,可……餘仲夜是偷跑出來的,肖曉還在樓下等著接他回餘家。
許葵有些失落。
餘仲夜啼笑皆非:“你不該問這裡麵有多少錢嗎?”
許葵捏著黑色的卡片,順著問:“多少錢。”
“我一半的財產,馬上雙十二了,你想買什麼買什麼,買房子車都行。”
許葵心跳緩慢的亂了一個節拍,默默的看了他許久,踮腳索吻。
許葵索吻的次數不多,但次次都能撩動餘仲夜的欲望。
倆人在客廳裡亂來。
伴隨著敲門聲。
許葵被餘仲夜掐著腰動作。
很難熬。許葵不會,而且不敢,因為餘仲夜身上的疤痕剛剛結了疤,很怕手腳無處安放最後碰到了他的傷口。
最後伴隨著敲門聲越來越響,許葵沒忍住,扁嘴哭了:“幫幫我。”
許葵哭起來本身便很漂亮,伴隨著唇角下彎,看著又可憐,又讓人無法下手去欺負。
餘仲夜心軟成一片,一點點教她。
漫長的課程最後還是草草結束,許葵忌憚餘仲夜的傷口,加上生澀,最後委屈的窩在餘仲夜的懷裡掉眼淚,察覺餘仲夜在笑,哭得更委屈了,“您欺負我,說了不行不行。”
又嬌又綿軟的抱怨,卻很像撒嬌。
餘仲夜摟著她悶悶的笑,沒了的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
餘仲夜不笑了,安撫了哭著的小可憐套上衣服,準備走。看了眼眼巴巴跟過來的許葵,手抬起在她眼尾處搓了搓,片刻後目光掃向餐廳那散落的大堆書。
有互聯網、金融、醫療、還有厚厚的法典,比上次來多了好幾本,疊頁處全是書簽和筆記便簽。
餘仲夜皺眉:“少看點書,學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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