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餘仲夜給她洗完,抱回了床上,撥弄她微微潮濕的發問:“你今天怎麼了?”
主動的不像是許葵。
也耐折騰的不像是許葵,雖然餘仲夜挺滿足,卻潛意識覺得不對勁。
尤其是剛才在樓下時,餘仲夜還記得她的樣子,蹲在昏暗中的一點點,看著很可憐,像是個被拋棄的小貓。
許葵搖頭,臉頰潮紅,很乖的說話:“沒怎麼,就是想您了。”
餘仲夜挑眉:“想我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怕打擾您。”
餘仲夜嘖了一聲,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片刻後翻身,撐著手臂目不轉睛的看她:“我明天,不對,今天八點的飛機,出國。”許葵從餘非堂那早就知道了,還是配合的問:“出國去乾什麼?”
“送老四和餘非堂出國,過……”
本意是去國際交易所把錢帶回來就回來,但葛悠然去參加集訓,為了掩人耳目,可能要晚幾天,餘仲夜抿唇:“過段時間回來。”
許葵微怔。
餘非堂說,最多三天就回來了。
許葵心口有些說不出的難受,擰巴在一起,酸到幾乎能掐出水,卻沒說什麼,側身擠進他懷裡:“餘先生,您要早點回來。”
餘仲夜恩了一聲,拍著她光潔的後背:“帶兩個手機不方便,小號我偶爾會關機,你如果有事聯係不上我,就給老林打電話,他在青城。”
許葵攥緊他的衣服,想問他,你能不能把你的大號給我,最後沒問。
乖乖的說恩。餘仲夜吻了吻她的發:“睡吧。”
許葵睡不著,腦子裡翻來覆去什麼都有,良久後小聲問:“餘先生,您四月份真的會和我領證嗎?”
餘仲夜沒回。
許葵從他懷裡抬頭,默默地看他閉上的眼睛,和緊抿的唇線,最後沒再說,擠進他懷裡,一夜無眠。
餘仲夜六點便走了。
許葵在他走後爬了起來,看著車開走,最後還是沒忍住,換了身衣服,戴了帽子,提前去了機場。
本意是想看看肖曉會不會來送他。
因為餘非堂說肖曉之前一直住在餘家,在倆人離婚後,不怕人笑話,更不怕人說閒話,在臨市的時候三不五時的給餘仲夜送百合花,上次餘仲夜受傷,肖曉不回家,在餘家親自伺候,雞湯魚湯熬給他喝,餘仲夜高燒不退,也是她在旁邊整夜的照顧,像個二十四孝好老婆。
餘非堂說那些,有故意氣許葵的成分,但許葵不是傻子,知道他說的有百分之八十是事實,因為這種如果是謊言,一戳便破了。
她原本隻是想看看肖曉會不會來送他,倆人現在相處的距離是陌生人,還是曖昧。
卻沒想到沒有肖曉,多了另外一個人。
葛悠然。
許葵在候機室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看葛悠然的手臂挽上了餘仲夜的胳膊。
倆人一起去了機場茶餐廳買蛋糕,葛悠然全程笑眯眯,搖頭晃腦很開心的在和餘仲夜說話。
沒大會,機場的經理出現,帶著一群人推著倆人的行李去托運,隨後請二人去了後麵的貴賓通道。
就這樣。餘仲夜和葛悠然一起消失在了許葵的視線中。
許葵一直到飛機飛走一個小時才死心。
餘仲夜不隻是去送餘老四還有餘非堂的,還是和葛悠然去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