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原來,你不是我的長腿叔叔
餘仲夜沒看見,隻看見許葵一動不動的坐著。
一根煙抽完,許葵還是不動,像是個不會動的雕塑。
餘仲夜徹底煩了,將煙丟下,碾了碾。
再轉身看向許葵,眉眼凶惡了一瞬,毫不猶豫的按了下去。
許葵特彆白,而且很軟,臉是,身子更是,很好抱。
尤其是喜歡害羞,軟成棉花的皮膚,隻是碰碰,便嫣紅一片,像是濃鬱的糖水,很輕易的能撩撥起人的衝動。
早兩年的時候,餘仲夜時間越推越近。從一個月推進到一個禮拜,便是因為食髓知味。
因為生澀的青瓜苗被他養成了軟嫩的甜水包。
挨得近了,香軟的身子,配上小小的,細細的,像是小動物似的腔調。
很招人,讓人想溫柔,但更想凶。
沒人知道餘仲夜欲望不強烈,是因為他骨子裡有劣根性。
碰許葵時,會竭儘全力的收斂,念及她年紀小,念及她膽小,念及她害羞,總是收斂再收斂讓她喜歡這種感覺。
這次,餘仲夜驅動骨子裡的劣根性。
很凶。
存心讓許葵哭出來。
他來前,想的是許葵被教訓一頓,該知道錯了,不鬨騰了。
和從前一樣蹦進他懷裡,甜滋滋的說‘喜歡’說‘愛’,滿眼全是,濃鬱到消散不去的‘喜歡’和信賴。
離開餘仲夜,就該像是玫瑰花沒了水分一樣,沒辦法活。
而不是膽大包天的掙開他的手臂,用些下作的手段蹦躂。
威脅、拿捏、叫囂、沒完沒了。
許葵如餘仲夜想的一般,哭出來了,咬著唇,細細碎碎的哭,淚眼朦朧的在昏暗中盯著他。
餘仲夜支起上半身,額角的汗往下低落,垂到許葵的胸前。
餘仲夜按著許葵,看她四肢哆嗦的大張在自己懷裡的模樣,熟悉的熱從骨子裡往外蹦。
他感覺,倆人這樣其實也挺好的。因為溫柔沒有現在這樣肆意妄為,不考慮彆人的爽。
是真的很舒坦。
想要膩死在她身上,整個人鑽進骨頭縫裡的饜足。
不用怕她疼,怕她害怕。
為所欲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餘仲夜低頭,細細密密的咬她的肩胛骨威脅:“我還願意抱你已經是給你臉了,以後少蹬鼻子上臉。”
咬著咬著變成了舔舐。
餘仲夜眼睛被原始的悸動和欲望填滿。
忽略了許葵眼睛裡遮擋不住的鋪天絕望。
倆人折騰到隔天下午才分開。
餘仲夜怨氣猶在,不算溫柔的給許葵洗了洗,換了衣服匆匆走了。徒留許葵躺在床上,麵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
天色徹底黯淡下來。
許葵爬起來,一點點的挪到門邊,將自己買的日曆取了下來。
把明天的四月初四劃去。
直接到了四月初五。
許葵丟開筆,手在四月初五上摸了又摸。
突兀的,摸到了下麵的幾個字。
許葵有些怔鬆,吐出氣音:“愚人節。”
片刻後扯出笑,將日曆丟進了垃圾桶,蜷縮成一團,泣不成聲。
四月初四。
餘仲夜又來了,麵無表情的指點著許葵收拾行李,把之前給許葵的黑卡收走了,又重新給了許葵一張。是餘仲夜自己的附屬卡。
在國外消費,餘仲夜這邊可以直接看見。
餘仲夜看許葵不說話,冷淡的戳戳她的腦袋:“想什麼呢?”
許葵搖頭。
餘仲夜舔了舔後槽牙:“還疼嗎?”
昨天太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