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葵去國外三年。
她真的變心了。這件事比沒有緣由的賣了他還要讓他憤怒。
憤怒後便是厭惡。
餘仲夜對現在的許葵有點惡心,惡心到想作踐她。
餘仲夜說完後緊跟著補充:“咱倆也不算彼此彼此,我隻多是不負責搞曖昧玩玩,跟你可不一樣。”
許葵眯眼,看他唇角的煙很不爽。
更不爽的是他在抽,可自己想抽,卻沒有。
“哪不一樣。”許葵歪頭,天真無邪道:“你想說我已婚有子,卻還在外麵玩?而且看今晚,玩得還挺嗨?”
餘仲夜挑眉,不置可否,可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許葵眼睛牢牢的盯著他的煙,酒醉後煙癮越加的濃鬱,跟著便是惡意漸濃。費計科是個好老師。
不但教許葵怎麼做實驗,也教許葵怎麼釋放心裡壓抑的惡意。
他是個遊戲人生的性子。
慣常掛在唇邊的就是,人生短短幾十載,為了彆人壓抑自己的脾氣是傻子的作為,智者該想怎麼活就怎麼活。
許葵討厭誰,如今就要傷害誰。
在國外的三年,輾轉反側的頭一年,她將餘仲夜的性格從頭到尾的開始剖析。
這會直接朝前一步,手指覆上了他的喉節。
許葵計算過。
從餘仲夜哄騙她來這個包廂,看著他冷冷淡淡的,又疏離又冷漠,其實餘仲夜看著她滾動了三次喉嚨。
和國外那些看她喝多了,想占便宜的老外,存著一模一樣的心思。
果然……
許葵唇角勾起笑。
昨晚餘仲夜不止是抱著她宣泄,還在她身上找溫存,一直捧著她的臉,不斷的吻她,嘗試勾搭著她配合就是最好的證據。
餘仲夜如今很想睡她。
許葵手指蜿蜒而下,從餘仲夜的喉結下滑到他的肩膀,再朝前一步,兩隻手按住他的肩膀,踮腳朝前。
唇畔覆上了他的耳畔:“叔叔。”
聲音軟的很。
許葵貼著他的身體,察覺到細微的變化後,惡意更濃了:“野貓把我的資料給你看了吧,我是個玩咖。”
餘仲夜隻是挑眉,但額角的汗出賣了他。許葵湊的更近了點,輕聲吐話:“孩子兩歲了,但並不是費計科的。”
餘仲夜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下意識狠狠的皺了眉。
許葵腳尖放下,手指從他的肩膀往下滑,落在胸膛上,聲音低低的,帶了笑:“我們利益共存,卻隻是表麵夫妻,他玩他的,我玩我的。”
手指紛飛間,許葵剝開了他的西服,覆上薄薄的襯衫,按住他的心口:“你什麼想法。”
餘仲夜呼吸重了,低頭看她片刻,啟唇:“你可真臟。”
許葵微怔,笑容有點僵,卻還是燦爛,手掌從心口往下,沒半點從前的害羞和膽怯:“隻說你什麼想法吧。”
欲望輕而易舉的被撩撥至極點。
餘仲夜的呼吸很重很重,朝前一步,推搡著許葵背靠門廊板,手近乎急切的往上推她的皮裙。
許葵按住:“是我想的想法嗎?”
餘仲夜凝眉看她,鼻息間的熱浪驚人:“是。”
“哦……但我怎麼記得,你好像說過,不沾有主的。”
許葵的手用力。
餘仲夜的臉順便便扭曲了。
下一秒。
許葵豎起自己裝著厚重手機殼的手機朝著餘仲夜腦袋砸了上去。
一下後,餘仲夜天靈蓋往外蹦出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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