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麼說,還是把火機丟了過去。
許葵沒想抽煙,最近忙,很多時候連水都想不起來喝,哪來的功夫抽煙。
但餘仲夜都給了,不抽白不抽。
抽了兩口扁嘴:“好苦。”
“戒煙專用。”
許葵撇嘴想丟。
餘仲夜:“三百一根。”
胡說八道,許葵就沒見過三百一根的煙,三塊還差不多。但沒說,皺著臉抽了兩口,撇嘴拎著不抽了。
餘仲夜從前麵睨了眼她皺在一起的臉,有點想笑,最後沒笑。
笑什麼笑,被甩了有什麼好笑的。
許葵沒說和他分開,但意思已經明了,在他拿出解釋從前誤會的音頻麵前,一點反應都沒有。
像是壓根就不在乎了。
隻有真的沒感情了才會不在乎,不提從前,冷冷淡淡。
明顯不在乎從前那些全是她的誤會。
更不在乎他滿身傷痕。
餘仲夜那晚在沙發上想了很久,許葵的種種行徑真的對他沒感情了。
他有些累了,感覺很沒意思。合同在倆人鬨成那樣再拿出來說事,更像他沒臉沒皮得在上趕著,索性就這麼冷處理不見麵了。
而且許葵也忙,研究院每天發來的出勤表,數她最勤快,忙到餘仲夜感覺她如果還有閒工夫出去瞎搞,可真是個天賦異稟的神人。
倆人的煙都抽儘後,到了最開始集合的地點,但人都跟著客戶經理走了。
許葵拎著包有些不知道去哪。
餘仲夜:“你行李呢?”
“酒店。”
“回酒店吧。”
許葵:“為什麼?”
“熱,曬。”
其實不是,因為她的深藍色連衣裙有點短,到膝蓋上三寸,腰線窄窄的,身材比例拉得很好,小腿在太陽下白到發光了。
許葵身材和從前比豐盈了不少,卻隻是該長肉的兩點地方,彆的地還是那樣,腰細細的,腿又白又直。
餘仲夜不免有些惡意。
仗著戴墨鏡肆無忌憚的打量她長了點肉的兩個地方,在心裡嗶嗶。
生了孩子就是不一樣。
從丫頭片子變成了女人,隻是走兩步路都勾搭著人一直看一直看。
許葵對他心裡的活動一無所知,聽他說熱就跟著轉身。
酒店在集合地點的後麵,比許葵上次來住的酒店檔次差了點,但也能湊活。
房間是兩人間。
許葵進了房間側臉回頭,餘仲夜還在身後跟著。
許葵感覺怪怪的,餘仲夜戴著墨鏡看著彆的方向,但她總感覺像是在看她,奇奇怪怪的,像是身後跟著個流氓。
餘仲夜冷冰冰的:“看什麼?”
許葵皺眉:“你怎麼知道我看你?”
順著他墨鏡的方向看過去,明明是走廊儘頭的連廊:“你斜視啊。”
餘仲夜沒被墨鏡覆蓋的鼻梁和嘴唇抿成了一道鋒利冷漠的線。
許葵不說話了,直接關門。
門被隻腳攔住。
餘仲夜:“待會出來……大家都在泡溫泉吧,我帶你去。”
“這個天泡溫泉?會中暑吧。”
“你怎麼這麼事,彆人都不中暑,就你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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