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老四給他打什麼電話,看什麼電影。
他看得著嗎?
餘仲夜:“開快點。”
車輛疾馳而過,在黑夜渲染起躁動的怒火。
餘仲夜到彆墅的時候,外麵圍了不少黑衣保鏢。
沒什麼情緒的下車,跟餘老四不少時間的小混混湊近,不陰不陽的示意餘仲夜跟著過來。
餘仲夜抬頭看了眼彆墅,抬腳跟著進去。
彆墅外圍著滿滿的人,彆墅裡卻沒有,很空曠,隱約能聽見細碎的聲音。
女人的,很急迫和痛苦。
一樓燈光大亮,二樓卻不是。從邁進去就是一片漆黑。
黑夜會發散人的五感,將人的感知發散到最大。
餘仲夜很清晰的聽見那些細碎的聲音是在呼痛。
喃喃的,有些陌生的呼痛和哭喊哀嚎。
好像不是許葵……
餘仲夜有些恍惚。
好像又是許葵……
因為不是她的話,餘老四怎麼會這麼亢奮。
畢竟他對許葵多年心心念尤不死。
小混混解釋,說二樓的電源線不知道怎麼燒掉了。
餘仲夜恍若未聞,跟著小混混抬腳往裡走。
走廊到裡麵的房間不過十幾步。餘仲夜想了很多很多。
他覺得許葵是活該。
一個姑娘家家在外麵喝酒到淩晨,而且是個很漂亮,又白又軟的姑娘,代表著什麼?
不三不四、不知好歹、無可救藥。
餘仲夜說了她很多次,可她卻依舊屢教不改。
餘仲夜想,許葵……你真的是活該。
經此這遭,還這麼混賬貪玩嗎?
耳畔微動,女人的呼痛求救聲更凶了。
餘仲夜想,彆叫了,叫我也不會理你,留點力氣等著費計科和肖路來再叫吧。
畢竟他們和你有關係。
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
也不會為你做什麼。這可是餘老四,上頭的親哥哥餘老三正蠢蠢欲動想要從我手裡搶青城研究院的股份。
你又是我的誰?誰也不是,你水性楊花、不三不四、不喜歡我、不在乎我。
我也不喜歡你,一點也不在乎你。
我們誰是誰的誰啊。
誰也不是誰的誰。
想著想著,餘仲夜皺起的眉毛舒展了。
隨後走廊儘頭傳來腳步。
小混混的手電筒移過去。
被手電筒照射著的是餘老四那張整容臉。
隻是瞬間。
在餘老四開口說第一個字時,餘仲夜推開前麵的小混混,將人踹翻在地,走近蹲下,掐住他的脖子,豎起拳頭狠狠的砸了下去。
變故出現的太突然。漆黑的二樓還回蕩著女人的呼救和細碎的嗚咽和哀嚎。
餘仲夜充耳未聞,瞳孔爬上細密的鮮紅的血痕,抿直的唇線勾起一抹笑,看著有點瘋狂。
一拳下去,餘老四的鼻子歪了,鼻孔和唇角迸出縷縷鮮血,嗚咽著想說話。
餘仲夜掐著他脖子用力,拳頭一下下的朝著餘老四砸了下去。
餘仲夜打人是不要命的打法,好像不需要顧忌任何的後果,眼睜睜的看著餘老四嗚咽著罵臟話到求救,到發不出任何聲音,任由鮮血從眼角、鼻孔、嘴巴裡溢出來,漸漸的,滿臉都是血汙。
身後小混混看著,駭到全身發麻,腿腳發軟的吼出聲:“餘仲夜!再打會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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