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在出了姬公館後蕩然無存,看著五步之遙倚著車門而站的男人,唇角揚起笑,小高跟踩的飛快,晃悠悠的蹦到他麵前,傲嬌的叫喚:“不是有事不來接我嗎?哼,你真敢不來,本小姐立馬就換一個男人……”
酒勁上頭,向暖莫名其妙的蹦進男人懷裡閉了眼。
隱約感覺怎麼好像多了點肌肉,味也不太一樣。向暖有些迷糊,抬頭看他的下巴。
筆挺端正又清俊,的確是他。
向暖倚著睡了。
許慕七低頭睨了她一眼,因為混雜著濃鬱的煙酒氣,皺眉嫌棄的單手拎著她丟進了後車廂。
向暖一覺睡醒是隔天十點。
然後發現家裡多了個人。
滿打滿算有十年沒見過的許慕七。
和那次離彆時,長的差不多。
卻又差了點。
隻是坐著就長手長腳,絕對不止一米八的許慕七存在感變得極強,閒散坐沙發上玩手機。
掀眼皮看了她一眼,眼底沒什麼情緒,冷冰冰的。
態度和她當年回京都那年接到他電話的冷淡一模一樣。許慕七在電話裡說:“不回來就永遠不要回來了。”
向暖愣在原地。
野貓端著水果出來,看見頭發亂糟糟的向暖皺眉:“洗臉去。”
向暖木楞的去洗臉了。
許慕七拒絕了水果,聽乾媽說這次向家遇到的麻煩。
向南天回京都任職十年了。
一直順風順水沒出過半點簍子。
本來今年該繼續朝上走一步,但是關鍵時刻,他親哥哥向北方妻子的娘家人疑似卷入了一場很難抽身的洗錢活動,而向南天去了外省視察。
向家站的太高,野貓害怕被人算計,但就是查不出什麼。
最後實在放心不下,求到了餘仲夜那。家裡最小的今年都上大學了。
餘仲夜請了長假帶許葵出國旅遊了,一個電話把在青城看家的許慕七叫來了京都。
許慕七簡單了解了情況。
野貓拍了拍許慕七的手:“還有個事。”
許慕七抬眼:“您說。”
“暖暖談了個男朋友,我不放心。”
許慕七想起昨晚在後車廂一直碎碎念方遠的向暖,顎首:“他們感情還不錯。”
“感情不錯才是問題的關鍵,暖暖的性子刁蠻又任性,看上臉湊活追追還行,哪有男的真能受得了她。”
野貓撇嘴。
向暖從回了京都開始就叛逆,進了魚龍混雜的娛樂圈更是翻了天了,又嬌又怪。
許慕七:“各花入各眼。”許慕七對向暖刁蠻任性的評價並沒有反駁,這孩子……到底是學壞了。
野貓:“彆和她計較了。”
許慕七和向暖的矛盾突然惡化是向暖單方麵開始的。
從十一歲回了京都,對餘仲夜一家全部人還是那樣,笑眯眯的,親熱不斷,視屏不斷。
唯獨許慕七,惡語相向,蠻橫霸道,進圈後和許慕七通話,甚至直接罵了臟話。
早幾年去青城看人,也專門挑許慕七不在的時候。
倆人關係已經惡化到兩家都不能提,提起來就頭疼的地步。
許慕七雲淡風輕:“我沒和她計較過。”
野貓眼睛亮了,按住許慕七的手不放:“我不管你計沒計較過,反正你短時間回不了青城,幫我看著她,然後看那個斯文敗類接近她是在搞什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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