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被倆人抱在懷裡,男人堅硬胸膛和女子柔軟胸脯間。
它懵懂地瞪大貓瞳,看著兩個主人。
哦,主人們終於要互舔了,和以前一樣,男主人壓著女主人。
所以它並不慌還很欣慰。
錦寧卻是被勒得漲紅了臉:“我,乾嘛怕你,放開!”
他看她痛苦,窒息,泛紅的眸。
話裡似笑非笑:“據說,你以前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錦寧聽此立時一僵,忘了掙紮。
她抬起掛著淚珠的睫毛,第一次近距離地看謝容。
他瘦了很多。
戰場上廝殺的少年將軍,皮膚不會白皙。
可眼前的謝容,膚質變得冷白,因為他養傷就養了接近兩年,長時間不見太陽。
他眉眼褪去了青澀,深邃俊美的眉眼間全然沒了當年鮮衣怒馬、桀驁不馴的少年氣,周身籠罩著不怒自威的冷冽寒凜之氣。
這些都是他在外所經受的磨煉而造就,而這些磨煉,一個不留意就會要了他的命。
她盯他出了神。
謝容察覺,厭惡地蹙眉:“你很驚訝我會知道?”
錦寧怔怔回神,搖了搖頭。
他知道,想來其實很正常。
“你想怎麼樣?”她引頸受戮的平靜姿態。
“你以為,我會怎麼對你。”
“對你癡心不改、心懷不甘、因愛生恨、執念成魔……”他頓了頓,冷冷嗤笑,“亦或,弑兄奪妻,將你強占?”
錦寧聽出了他話裡的刻薄輕蔑。
可最後八個字依然令她心口發慌,眼裡透出恐懼。
謝容看出她的不安,眼角輕揚。
他似乎覺得極為可笑,唇邊帶起惡意的冰冷譏諷。
“你這等不忠不潔、膽小怯懦,轉頭就嫁作他人婦的女子,我嫌臟。”
錦寧發不出聲音辯駁。
是這樣,沒錯。
“日後,彆再躲著我了,免得彆人以為我對你有什麼不軌。”
“嫂嫂。”
說罷,他猛一鬆開她。
錦寧猝不及防,往後趔趄兩步,差些跌倒。
謝容放下貓,眸子冷若冰霜,深深看她一眼,就要離開。
可這時,數隻箭矢破空襲來。
謝容極為敏捷,攬過錦寧入懷,退至牆後避開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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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總要有個過渡。
謝容回來的第一眼其實就對女鵝有心思,現在屬於剛知道倆人以前的關係在惱羞成怒,後麵會解釋。
‘癡心不改、心懷不甘、因愛生恨、執念成魔、弑兄奪妻、將她強占。’
沒錯,這都是他自己給自己爆的真香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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