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昨夜對錦寧來說簡直屈辱。
謝韞不顧她的意願,強製施行床上之交。
到後來她覺得自己就像個……動物…….。
錦寧捂住臉。
……最恥辱難堪的是,她的身軀仿佛不由自己控製,一開始的抵抗憤怒竟在他的.後來漸漸沉淪。
就好像,她的身體已經不知不覺由他調.教征服,不論何種方式,往常的溫情,還是昨夜的強迫,她這具身體總能因為他獲得扭曲的快.感。
可她不是這男尊女卑、以夫為天的封建時代支配下所長大的女子,忍受不了昨夜‘婚內強·’般的房事。
——就像當初受不了謝容在某天突然暴露的占有欲所以提出和他分手一樣,她自然真心的愛過,可談愛情是有底線的,她性子是軟也沒什麼追求,可經受過現代社會的熏陶,她更深知個人自由不該被旁人束縛禁錮,隻不過那時招惹的謝容比她想象的更可怕,她想逃逃不掉罷了。
而現在對謝韞……
錦寧有懷疑他昨夜莫名的‘失心瘋’是為何,便不由聯想到那封送出去的信。
“夫人,”秋月進來,小心翼翼地在屏風後,“奴婢來伺候您起床吧?”
昨夜夫妻二人動靜太大。
秋月在外守夜,將她斷斷續續的抽泣聲聽得清晰,亦忍不住膽戰心驚地走遠了些。
錦寧閉眸深呼吸幾下,緩和了些心緒,啞著嗓音輕道:“……先幫我備些洗身的熱水吧。”
秋月應下,沒多久便備好了熱水。
錦寧筋骨酸疼的厲害,不動還沒覺得,一動,那裡如撕裂般。
淚在眼眶打轉,她懷疑那處都被他弄傷了。
他個……他個……
錦寧氣結的不知該如何罵他。
秋月扶著她進了浴桶,也趁此看到了她身上各處的青紫紅痕,錦寧膚質本就白,更顯那胸乳腰肢直到臀腿的痕跡紮眼,簡直觸目驚心,秋月匆匆掃過就不敢再多看。
這,著實太粗暴了些,怪不得夫人哭成那樣。
……
接下來的三日,謝韞竟都沒再出現。
而錦寧原本還被允許在府裡溜達,現在卻連院門都出不去。
她再也沒理由信他那什麼外麵不太平的屁話!他就是出於私心吧!
再說這時代沒手機沒電視的,讓她怎麼能待的住?
簡直像個被關在牢籠裡的犯人一樣。
也不知道外麵局勢如何,謝韞這幾天都沒回府,自那晚把她折磨傷,就再也沒見到人,現在算什麼?
“讓我出去。”錦寧揮開秋月的阻攔,對守在院門的侍衛一字一句道,“再不讓開,我真的要發瘋了,我瘋起來可怕的很。”
侍衛不為所動:“夫人不要為難我,不論多瘋,您都不能出這個院子。”
“好,好,”錦寧毅然拔了頭上銀簪,抵在脖子上,“你讓不讓開,再不讓我就死在這了。”
那侍衛果真凝重了臉色,喊道,“夫人不可!”
這時有個下屬快步趕過來,在那侍衛耳邊低語。
錦寧聽不清是說了什麼,作勢將那刃端逼近脖子:“到底讓不讓?”
侍衛當真命人讓出道路,恭聲道:“沒人再攔您了,夫人不如先放下利器免得不小心傷了自己。”
錦寧不信他們,踏出院門也不敢放下銀簪。
她就這麼一路‘以死威逼’,終於能出了府,到後麵忍不住小跑起來。
可就在即將穿過最後一個廳堂,長長的過道對麵,赫然迎麵走來個清瘦身影。
許是這時忽然吹來了陣陰冷的穿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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