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壟斷最賺錢了唄。
無論古今,壟斷都是最賺錢的生意。
李寬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當然了,雖然心中是這麼想的,但卻不能直接這麼說出來。
李寬稍加思索之後,便開始解釋起來。
“父皇,兒臣之所以這麼要求,是因為這一次孫道長所準備寫的是救治天下萬民的書。”
“孫道長告訴兒臣,這一次所著之書,如若普及開來,即便是毫無醫術根基的人,也能夠通過此書學習一些最基本的救治辦法。”
聽到李寬這麼說,不僅僅是李世民,就連魏征都眼神一亮。
“你是打算將此書普及開來?”
李寬一臉自信的看向李世民,開口道:“父皇,不是兒臣誇下海口,放眼大唐,除了兒臣的四海書坊之外,再無人能夠承擔將此書普及開來的重任。”
李寬這並非是在自誇,而是事實。
無論是從成本還是效率來看,李寬的四海書坊都算得上是大唐第一了。
而李世民此刻也被李寬這一番發言所感染,心神隱隱有些激動起來。
“如此,這專營刊印一事,朕就答應你了!”
見這件事情敲定之後,李寬便朝著李世民躬身行了一禮。
“兒臣謝過父皇!”
敲定了專營一事,李寬也不在甘露殿逗留。
寒暄行禮之後,李寬便退出了大殿。
隨之一起退出來的還有魏征。
師徒兩人就這樣同行出宮,等到遠離甘露殿之後,魏征突然頭都不回的開口詢問了一句。
“寬兒,這一次你向陛下討要專營刊印之權,圖謀的恐怕不僅僅是孫思邈的那本醫書吧?”
聽到這話,李寬麵露詫異之色,扭頭看向魏征。
見魏征眼含笑意的看向自己,李寬便直到,一定是魏征察覺到了什麼。
索性也不在隱瞞,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下來。
“老師猜的不錯,徒兒確實圖的不是孫思邈道長的那冊醫書。”
“準確點說,一本醫書還滿足不了徒兒。”
“果然,為師就知道你這麼費勁的求一道旨意,絕對不是一本書的事情。”
魏征微微一笑,看向李寬的眼神中滿是我還不了解你的意思。
見狀,李寬卻是輕笑一聲,突然開口反問了魏征一句。
“既然老師猜出來了,那徒兒倒是要問問老師了,老師覺得徒兒這一次圖謀的是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一瞬間便把魏征給整不會了。
他還真不知道李寬是為了什麼。
畢竟他能夠看出來的也隻是李寬圖謀不小,至於圖謀的是什麼,魏征可是看不出來。
見魏征陷入沉思當中,李寬的臉上也隨即露出一抹笑容。
“老師若是猜不出來,還是讓徒兒來告訴老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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