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這後花園花草不少,但李寬不好這一口,便親自動手打算開辟一片地方種東西。
想著崔元這幾日也不忙碌,便將其叫來一同勞作。
從報紙開始發行之後,李寬就一直派人在盯著消息。
當王玄策彙報說是這次印製的報紙,不到兩個時辰就在長安城銷售一空時,李寬臉上便露出一抹笑容。
“看樣子效果要比想象中的還要好,明天開始加大數量,本王要讓這報紙明天開始讓每一個長安百姓看到。”
王玄策躬身應是,隨後開口問道:“殿下,不知下一期的報紙要刊印什麼東西?”
“內容不變,隻要加大有關韋挺的文章就是了。”
“遵命。”
等到王玄策退下之後,李寬這才拍了拍手從地上站了起來。
一旁的崔元見狀,看著李寬開口問道:“殿下,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了?”
見崔元那略顯糾結的模樣,李寬緩緩道:“崔元,你要知道官場之上,一旦被人針對,那絕對是你死我活的下場。”
“你心善不能要求其他人也和你一樣,如果他和你一樣,為何要和你作對?”
一句話,崔元瞬間沉默下來。
他先前幾次被同僚排擠,也是因為處處忍讓。
並州的時候如果不是李寬出手,他怕是現在已經告老還鄉了。
看著沉默不語的崔元,李寬就知道對方多少是聽進去一些了。
自顧自的起身朝著涼亭走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李寬接過來崔思怡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接著說道:“說起來這件事情我之所以有反應,也是因為有些詭異。”
“換做過往,本王又不是沒被人參過,但哪次有過反應?”
聞言,崔元愣了一下,這才發覺李寬說的沒錯。
先前幾次,朝堂上也有人參奏說是李寬與民爭利的罪名,但最後都不了了之,而李寬從頭到尾都沒有理會過。
反倒是這一次無的放矢,被人誣陷,李寬就直接出手了。
“不知道殿下感覺何處不對?”
李寬微微一笑,眼中寒光一閃即逝。
“這一次本王的老師在洛陽查辦刺殺一案,舅舅也在洛陽城,朝堂之上少了兩人的壓製,多少會有一些圖謀不軌之徒。”
“而且此事的時機也不對,總有一種乾擾洛陽查案的意思。”
說著,李寬淡淡道:“本王問你,若是朝堂大亂,誰能得利?”
不等崔元想明白,那一直斟茶的崔思怡抿了抿嘴開口道:“洛陽刺殺案幕後主使能夠得利……”
此話一出,李寬有些詫異的看著崔思怡,開口道:“說說看?”
臉色微紅的崔思怡微微點了點頭,朱唇微啟,緩緩道:“刺殺案依舊再查,若是長孫大人和魏大人的精力,以及朝廷的精力都在這件事情上,此案背後主謀一定難逃。”
“但如果朝堂因為殿下和太子被人挑唆,陛下不查的情況下,必定會使得朝堂大亂,而刺殺一案也隻能不了了之。”
“而且殿下也可能做實了刺殺太子的罪名。”
“若真是如此,韋挺等人所圖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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