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還招供?
自己招供什麼了?
一頭霧水的陳濤看著此時躬身行禮的譚淵,一時間有些摸不著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直到那房門被人推開,陳濤才看到裡麵有人走了出來。
為首的是個年輕人,身後則是兩位自己不認識的人。
至於後麵跟出來的陳濤這才認了出來。
柳城縣縣令趙宇,以及典史等一應官員。
隻是讓陳濤想不明白的是,這群柳城縣的父母官,為什麼會跟在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後麵?
但很快,陳濤便想到了什麼。
目光漸漸變得驚駭起來!
他想到了眼前這個年輕人是誰,隻是一時間不敢確定!
遼東道大總管,晉王殿下!
據傳聞就是隻有不到十幾歲的年齡!
難不成……?
一種不祥的預感霎時籠罩了陳濤的心頭。
“大膽!見了晉王殿下還不行禮!?”
房遺愛可不慣著陳濤,眯著眼睛厲喝一聲!
聽到這話的陳濤這才回過神來,猛地跪倒在地上,戰戰兢兢的顫聲道:“草民、草民拜見晉王殿下!”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陳濤,李寬淡淡問道:“你就是柳家的贅婿陳濤?”
“是、是……”
“剛剛你當真是好大的口氣啊,開口就是一百畝地要送人,本王有些好奇,你那嶽丈家中到底有多少農田?”
聽到這個問題,陳濤瞬間沉默下來,一時間猶豫著說還是不說。
見狀,李寬聲音便是一沉。
“說!”
被這一聲嚇了一跳的陳濤,臉色也猛地一變,猶猶豫豫的開口道:“回、回殿下,柳家共有田一萬七千畝……”
“本王問的是你柳家算上先前的田畝數量。”
聽到這個問題,陳濤算是明白了,李寬這是早就知道了他們和譚淵之間的勾當。
神色間閃過一抹慌亂,叩首道:“殿下!殿下!流轉田畝性質一事和草民沒有關係啊!這全都是我那嶽丈授意所做!”
“草民、草民也不知道這樣做犯法啊!”
聽到這話的李寬眉頭一皺,一旁的房遺愛見狀,頓時冷喝一聲。
“問你什麼回答什麼就是,囉囉嗦嗦的說什麼呢?”
“咕咚~”
陳濤的求饒聲戛然而止,抬頭看向李寬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驚懼。
見李寬眼神逐漸變冷,陳濤這才老老實實的說道:“柳家農田算上已經變為新開墾的數量,名下有田畝兩萬三千畝……”
“先前的操作隻是為了試一試可不可行。”
聞言,李寬忍不住冷笑一聲。
這群人當真是膽大妄為!
“你們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啊!”
麵對這聲質問,陳濤也不敢多說什麼,隻是低著腦袋不敢說話。
“趙宇!”
隨著李寬一聲厲喝,身後的柳城縣縣令趙宇便站了出來。
“這事兒你可知情?”
“這……”
趙宇麵露尷尬之色,雖然說他沒有參與此事,但也並非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