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大名?”
犬上三田耜又搖了搖頭,眼中滿是尷尬。
“你在倭國地位很高?”
這一次犬上三田耜依舊搖了搖頭。
見狀,李寬臉色一冷,語氣冰冷道:“什麼都不是就敢這麼說話,你是在涮本王玩兒嗎?”
犬上三田耜急忙磕頭道:“殿下息怒!在下雖然地位不高,但卻是蘇我家族的家臣!”
“如果您能夠放我回去,我必定勸說家主投靠大唐!”
“倭國,不是王說了算!”
“而是蘇我氏!”
看著著急的犬上三田耜,李寬眼中精光一閃,緩緩道:“空口無憑,你讓本王如何信你?”
聽到這話,犬上三田耜瞬間就明白,李寬這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
“殿下,請準許在下修書一封,隻要將這書信送回倭國,在下那家主必定會有所回應,若是和在下說的不一樣,那殿下再殺我也不遲!”
李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如此也行,那就這麼定了吧!”
“將筆墨給他!”
犬上三田耜聽到這話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朝著李寬謝恩之後,便拿著送來的筆墨老老實實開始書寫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那犬上三田耜將寫好的信遞給李寬之後,李寬隻是大致掃了一眼,便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言辭誠懇,倒是有點意思。”
“如此,那本王就讓人將這封信送到倭國去。”
“不過在此期間,閣下還是不要亂竄的好,老老實實的在營州城內等消息吧。”
說完,也不給犬上三田耜說話的機會,李寬便擺了擺手,開口道:“來人,將犬上三田耜押入營州監牢,無本王和太子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探視!”
“遵命!”
聽到自己不用送命,犬上三田耜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隨即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等到那犬上三田耜被人帶下去,李寬這才拿著那張犬上三田耜剛剛寫完,墨跡還沒有乾透的書信朝著關押惠日的院子走去。
李承乾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也沒有多問,徑直跟了上去。
等到了屋內,還沉浸在剛剛犬上三田耜被抓走場景中的惠日,猛地回過神來。
眼見隻有李寬和李承乾等人進來,並沒有看到犬上三田耜的影子,惠日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開口道:“殿下,犬上三田耜……”
李寬微微一笑,開口道:“還沒死呢。”
聞言,惠日稍稍鬆了一口氣,但隨後又變得遲疑起來。
“沒死?那剛剛?”
李寬神秘一笑,開口道:“本王原本是要殺他的,但是他寫了一封信,說是能救他的性命,本王看著新奇,便想要讓你來看看又何感想。”
說著,李寬將那封信遞給了惠日。
心中疑惑不解,但惠日還是伸手將那封信接了過來。
隻是稍稍掃了一眼,惠日就臉色一變。
“這……犬上三田耜!”
看著惠日瞬間暴怒的模樣,李寬淡淡道:“惠日法師,本王身為皇嗣最見不得這種以下犯上,作亂不止的行為勾當。”
“現在犬上三田耜為了活命,想要蘇我氏將你家皇室取而代之,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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