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李寬瞬間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東西都串聯了起來。
果然！
自己沒有猜錯！
自己這六叔果然是和此人有勾連的！
想到這裡，李寬開口道：“父皇，兒臣說一句不該說的話，這丹藥哪怕真的能延年益壽，您也不能吃。”
曆史上，先不說有沒有丹藥有延年益壽這麼一說，單單是李世民死在那羅邇娑婆寐的手中這件事情，就杜絕了所有可能。
一代聖君嗑藥磕死但是想想都已經不是可惜那麼簡單了。
李世民聞言微微一愣，隨即好似想到了什麼，有些詫異的看著李寬開口道：“你這話的意思是……因為那個叫那羅邇娑婆寐的人？”
李寬點了點頭，正欲解釋卻突然聽到太監來報，說是孫思邈來了。
便止住話題，開口道：“父皇，還是先確定藥的成分吧。”
李世民見狀，也隻能點點頭，示意太監將孫思邈先帶進來再說。
當孫思邈聽到有人煉製出來了的時候，明顯也愣了一下，隨後便將太監遞過來的丹拿在了手上。
“此物……”
孫思邈看著那金丹，猶豫了一下湊到鼻子下方嗅了嗅，隨後眉頭一挑。
思忖了片刻之後，才朝著李世民拱手行了一禮。
“陛下，此藥用了不少金石，這些本就是煉丹用的，並無出彩之處，和晉王早些年說過的金屬中毒一個概念。”
“不過……”
原本聽到這話的李世民並沒有太多可惜，但這‘不過’兩個字，卻是勾起了李世民的好奇心。
“道長有什麼儘管說就是了，朕不會責備的。”
孫思邈聞言笑了笑，搖頭道：“陛下，貧道並非是覺得有不妥當之處，隻是在想如何和您解釋您能聽明白。”
說著，孫思邈將那丹藥拿起來，開口道：“貧道剛剛從這丹藥上嗅到一股極難發現的氣味，這味道若是彆人或許還分辨不出來，但貧道卻是恰好這段時間對這東西有了些了解。”
“哦？什麼東西？”
見李世民滿臉好奇之色，孫思邈這才解釋道：“貧道這段時間一直在研究玄奘法師從天竺帶回來的一些藥材，以及一些我大唐很少見到的草木，分辨其藥性。”
“其中，一種名為罌粟的植物貧道便有接觸，此物割破種子之後，會有一種淡白色的奶狀液體流出，做一些加工之後便會成為膏狀，此物少量有陣痛之效，但若是數量多了……”
“數量多了如何？”
“會成癮，一日不服用便會精神渙散，渾身發抖，失去理智，服用之後則會如同神明附體，自覺無所不能，時日越久這個效果持續的時間就越短，直至被耗儘死亡。”
“死亡之時更是會骨瘦如柴，生不如死。”
不等那孫思邈說出來，李寬便接過話頭解釋了一句。
而聽到這解釋，李世民和孫思邈皆是神色詫異的看向李寬。
“你是如何知道的？”
“殿下也見過此物？”
聞言，李寬瞬間沉默下來，自己何止是知道，前世的時候這東西可是害的華夏沉淪百年之久！
哪怕是自己來到大唐之前，也有無數的家庭深受其害！
還有一群磕嗨了的，要將整個世界再次拉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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