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剛那一番話的意思,是讓你這樣做嗎!?
李寬並未理會波衝是怎麼想的。
因為在他看來,西南六詔的想法並不重要,尤其是在對待吐蕃這事兒上。
吐蕃和大唐才是相互間的對手,西南六詔隻有選邊站的權力。
當然了,這也取決於李寬讓不讓他們選邊站。
“越析詔王,有些事兒也應該準備了,以防不時之需。”
聽到這話,波衝立馬回過神來,忙不迭點了點頭,開口道:“遵命!”
……
‘嘭!’
軍帳內發出一聲響動,在場的人無不噤若寒蟬,低垂腦袋不敢說話。
而施望久一人則是怒氣衝衝的樣子,目光死死盯著麵前的信件,胸膛起伏好似要爆炸一樣。
良久,那施望久才長舒一口氣,神色陰冷的掃了一眼周圍眾人。
“大唐將領程處默送來消息,讓我等增派人手,否則他會親自帶人來詢問本王。”
“這大唐未免欺人太甚了些吧?”
“還要增加人手?咱們本就沒有多少人,他們嘴一張就要我等增加人手,那增加多少才算是個頭?”
“依我看,大唐就是為了借此消耗我們!”
“此話不假,吐蕃邊軍凶悍,大唐必定是存著耗費咱們的心思,否則怎麼會讓咱們來對付吐蕃邊軍?”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神色間多為不滿之色。
而麵對此情此景,施望久卻並沒有阻攔。
等眾人議論的差不多了,施望久才緩緩開口道:“事已至此,咱們已經沒有退路可選了。”
“大唐府兵就在身後虎視眈眈,越析詔也絕對不會隻是看著那麼簡單,我們此番不能犯錯,否則一旦被他們抓住了把柄,最後倒黴的一定是咱們。”
“到最後咱們或許會被吞並也說不定。”
說到這裡,施望久才目光掃了一眼眾人,隨後緩緩道:“事情到了這一步,有些事情也應該告訴你們了。”
“這一次咱們叩邊,說到底也隻是和吐蕃合力做的一場戲。”
“隻要咱們裝裝樣子騙過大唐便可,如今的吐蕃邊軍並沒有多少,你們大可放心派人來。”
聽到施望久這麼說,在場之人無不麵露詫異之色。
見狀,施望久便接著說道:“這一次做戲做足了,咱們便可蟄伏起來,尋機和吐蕃合作,一舉吞並西南六詔!”
“富貴就在眼前,這一次就看你們自己選擇了。”
其實施浪詔和吐蕃早就開始暗中合作了,隻是施望久一直沒有明說。
以至於不少人還以為施浪詔隻是和吐蕃關係不錯。
現在施望久將這件事兒挑明了,眾人恍然大悟之餘,也多了幾分其他心思。
若是這件事兒能夠按照施望久所說成功做了,那豈不是他們日後也能夠升任大官?
想到這裡,不少人心中都開始變得激動起來。
“王上!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跟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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