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適應就好了,我這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承乾心中稍安,隨後一把拉起李寬的手,就朝著城內走去。
“咱們先入宮,母後可是等你許久了。”
李寬見狀也不抽回手來,隻是任由李承乾拉著朝太極宮走去。
身後的長孫無忌見狀,心中也是感慨一聲。
這太子李承乾和李寬的關係,要比所有人想象的還要好。
換做其他人,可未必有這待遇。
至於長安城內的百官,對此早已免疫。
李寬不在的這兩年裡,太子李承乾那是每日都念叨李寬,
隻要遇到事情,言語間必定有對李寬的稱讚和想念。
就差把人掛在身邊了。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朝中大臣們都知道,太子和晉王之間的關係,根本不是他們三言兩語就能挑撥動的。
既然挑撥不了,那就隻能看著。
否則多說一句廢話,都能讓李承乾給揚了。
現如今的李承乾,在陛下的教導,以及李寬的影響下,早已不是那個性子稍顯軟弱,做事猶豫不決的太子了。
不僅僅有了陛下七分模樣,甚至連李寬的手段也學了不少。
他們可不想得罪這位。
李承乾拉著李寬上了自己的馬車,隨後吩咐前往皇宮。
看著馬車外如今長安城的變化,李寬也不由得感慨起來。
“許久沒有回來,這朱雀大街也變樣子了。”
李承乾笑了笑,隨後說道:“半年前工部上奏,讓父皇撥錢修繕朱雀大街,父皇說盛世將至,這大街也體現不出來大唐的氣象,於是下令拓寬。”
“這也是上個月才修繕完成的,你覺得新沒毛病,我也覺得挺新的。”
聽到這話的李寬笑了笑,隨後開口道:“我在南詔的時候接到旨意,父皇沒有在旨意當中說明情況。”
“這一個月來我也是什麼消息都沒收到,這西域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李承乾來迎接自己,還單獨將自己拉上馬車。
其實在李寬看來,不僅僅是兄弟兩人關係親密。
將自己和大臣們隔絕開來,顯然是有其他的事情要說。
李寬能想到的如今也就隻有西域了。
而聽到李寬這麼詢問,李承乾卻是瞬間沉默下來。
稍作猶豫之後,才看著李寬說道:‘父皇找你回來確實是因為西域的事情。’
“之所以這樣做,也是因為西域如今的情況有些複雜。”
“朝中不少人都不太了解那邊的情況,隻憑借薛延陀一家之言難以確認真偽。”
“給你去信的同時,父皇也同樣下旨讓西域都護府去核驗了情況。”
“現如今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因此我也不敢確定真偽。”
聽到李承乾這麼說,李寬想了想說道:“所以,薛延陀和誰起了衝突?”
“大食國。”
“大食國?”
聽到這個名字的李寬詫異了一下,隨後突然想起先前長安城的薩珊波斯的王子,阿利亞。
“薩珊波斯亡了?”
李承乾點了點頭,隨後解釋道:“數月前,薛延陀按照慣例巡視西域邊界,突然發現一支數千人規模的軍隊在西域活動。”
“雙方第一次交手,薛延陀小勝,但隨後就遇到了後方的數萬人大軍。”
“薛延陀這才發現,西域諸國被侵略了不少,但一直沒有消息傳來。”
“查探之下才知道,不少城池都被屠滅了。”
“幾次大戰互有勝負,薛延陀如今還在邊境對峙,擔心自己支撐不住,這才來長安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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