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願聞其詳。”鄭大班第一次拿正眼看向周凡。
“鄭大班不就是覺得我能在期貨市場上麵獲得成功是憑運氣嘛!
憑運氣賺來的錢,早晚會憑實力輸光。”
“咦,好新奇的說法。”鄭大班一愣之後笑道。
“分析的有幾分道理,但不全對。”鄭大班剛準備繼續,敲門聲響起。
工作人員遞上兩杯咖啡之後說道:“總裁,我就在門外,你有事叫我。”
門被關上之後,鄭大班示意兩人喝咖啡的同時,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不急不緩的開口:
“霍生打電話說你要見我,我就迅速讓人整理了你的資料。
說實話,很驚豔,膽大,敢拚,就算是我,也沒有膽量拿近百億的資金在期貨市場上去賭,可你不但敢做,運氣好還贏了。”
“鄭生,我不知道你為何對我有所偏見,我進入豆粕期貨交易,可不是腦袋一熱的決定,更不是憑運氣,而是實力。”
“現在說這些還早,落袋為安才是真金實銀的財富。”
“4800點,我就準備平倉離場。”
“你倒是舍得。”
“某首富不是說過,不賺取最後一個銅板嗎?我要向前輩學習啊!”
“可你偏偏要往死裡得罪他家二公子,這是為何。”鄭生手指交叉一臉嚴肅的問道:“讓人放出李濟民爆倉的消息,逼他跳下去,又是為何?”
“鄭生,我跟二公子的矛盾糾葛我不否認,我看不慣他是實情,他找我前未婚妻潑我臟水報複我,甚至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把那個瘋女人藏在哪裡憋著壞呢?”說完這些之後,周凡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可你要說李濟民是我逼死的,我可不認,證據呢?
李濟民明明是被自己蠢死的。
我就問一句,難道我不讓人放出消息他期貨爆倉,他就能平安度過這次危機嗎?
能嗎?
我看不能。
彙豐應該有消息來源,知道他做空期貨豆粕到底投入了多多錢。
他,無力回天,無非是早死晚死的事情罷了。”
“自從我坐上彙豐大班以來,每個人對我都是笑臉相迎,很久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講話了。”
“那是你沒遇到我。”
“年輕人,好膽色。”
“年輕人一身是膽,不懼艱險,不然何以成事。”
旁邊的霍啟剛不止一次拉扯周凡的袖子,讓他穩住,彆浪。
可是周凡偏不聽呢?
順毛驢不是他的本色。
尤其是他賺取億萬身家之後,更是不想再受委屈。
“你知不知因為你的提前撒播消息,讓彙豐很被動,他除了抵押港興大廈貸款三十億之外,還有近十億的長期貸款。
你倒是開心了,一戰成名,逼死挑釁你的對手,可我彙豐就損失大了。”
“我這不是上門來賠罪了。”
“你小子狡猾的很。”鄭大班收起一臉嚴肅,伸手指了指周凡笑道:
“說說你的想法。”
“很簡單,將港興大廈賣給我。”
“那我要看看你能出多少錢。”
“三十億。”
“不可能,港興大廈市場價值最少50到60億之間。”
“可是你們彙豐隻給了三十億的授信,這不正意味著你們對港興大廈的心裡價位就是這麼多嗎?”
“你在混淆概念。”鄭大班被氣笑了,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