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狠，也夠黑，這樣的空手套白狼的法子你都說的一本正經，佩服。”大劉豎起大拇指嘲諷道。
“有霍家擔保，即便我買不起，霍家也可以全盤接收，所以這並非空手套白狼。
三十億現金，我可以在幾個月內翻好多倍，我腦子有病才會全款拿下這棟物業。”
“你說夠了沒。”鄭大班一臉憤怒的質問。
周凡依舊笑容滿麵的攤攤手:“我說完了，鄭叔什麼意思。”
“送你四個字，癡心妄想。”
“不不不，鄭叔，我當然不會讓你難做，我以一個價值幾十億的消息換零首付貸款。”
“嗬嗬。”鄭大班冷笑了一聲道:
“那我倒是要聽聽，什麼消息價值幾十億。”
“不但值錢，還能讓彙豐的名聲再上一個台階。”
“說。”
“彙豐旗下的資產管理公司有沒有代理銷售雷漫的債券。”周凡問道。
“有。”
“多少。”
“5億。”
“還好不多。”
“是美金。”
周凡:“……”
“自持的和銷售各占多少。”
“一半一半吧，債券的收益雖然在降低，但收益還是很可觀的。”鄭大班說完之後質問道:
“怎麼，這批債券有問題？”
“如果，雷漫宣布破產，這批債券將就變成廢紙一張對不對。”
鄭大班突然起身，如同猛虎一般，雙手扶桌，身體前傾:
“你知不知你在說些什麼，雷漫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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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雷漫全球第四大投資銀行，如果他倒了，會引發金融海嘯，會害死很多人的。
會進一步加劇人們對市場的失望情緒。”
周凡同樣直視他的眼睛，毫不客氣的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能倒的，雷漫第四大投行又如何，你要知道第五投行已經被收購了。
上個月月底，雷漫公布第一季度虧損28億美元，股價暴跌。
同時雷漫還在做多已經嚴重虧損的債券，就像李濟民一樣瘋狂，明明退出就可以保命，可偏偏要繼續加碼，他不死誰死。
他如此的執迷不悟的自信就是相信政府最後會救市。
可惜，他還沒有到大到不能倒的地步。”
“依據呢？”
“沒有依據。”周凡繼續道:
“現在有一個機會，三井壽子估計會來找你談貸款的事情，你完全可以將你要出售這筆債券的消息透露給他，甚至可以問問他要不要。”
“他都來貸款了，哪裡有錢。”
“他可以拿總部大廈來抵押啊！”
“他是傻子嗎？”鄭大班被周凡的話給氣笑了。
“他不傻，但如果是以低於市場價五成的價格賣給他呢？
他即便不願意冒風險，可是小日子的銀行可以吃下啊！”
“理由呢？”
“這是你需要思考的問題。”
“額……”鄭大班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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