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這一次太過於凶險,如果不能把燒退下來,恐怕會有性命之危。
其實他在之前就有症狀,白大夫找了他之前采的草藥煮水給他,但那隻能緩解輕症,後來連草藥都用光了,他的症狀立即嚴重了。
短短幾天一連病了兩個,陳教授的妻子身體也不算好,這讓白大夫這個醫生很是頭疼。
還好之前謝承軒送了一些藥來,隻是那藥也不多,現在隻希望謝承軒這一次還能再帶些藥來。
白大夫愁地一直撓頭,而一旁照顧陳教授的他妻子,則是用滿是擔憂的目光看著自己的丈夫。同時她的目光中帶著決絕。
他們的兒女都和他們斷絕了關係,她也就隻剩下丈夫了,要是他出了什麼事,那她就追隨他一起離開。
就在他們一片愁雲慘霧的時候,謝承軒過來了。
“退燒藥我帶來了,陳教授怎麼樣?”
他走進來的時候,引起了裡麵四人的警覺。看到是他,大家才鬆口氣。
“不太好,就看這熱能不能退下去,你這藥是哪來的,能弄到彆的藥嗎?”白大夫再一次詢問,“沒有藥,,給我弄一套銀針也行”
“給我藥的人也沒有彆的藥了,我準備明天去一趟縣城,銀針的話,我試一試。”如果黑市沒關的話,他可以試著去那裡找一找。
但之前那位可是查的很嚴,黑市就算沒有關,也肯定換更加隱秘的地方了。他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他覺得秦望舒應該還能夠弄到一些藥,隻是他已經麻煩她兩次了,他不覺得她會同意幫他。
謝承軒是看出來了,秦望舒是個很心軟的人,但卻也是個怕麻煩的人。
如今他的事就是個大麻煩,他可不覺得秦望舒會願意接手這個麻煩。
“小謝,你儘力就好,能不能行都是我們的命,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一些。”陳教授的妻子發出了沙啞的聲音。
她已經許久沒有說話了,但謝承軒為了她丈夫找藥,她怎麼樣都得說上一句。
“孟阿姨您彆這麼客氣,我師公在這裡全靠你們照顧,給你們找藥是我應該的。”謝承軒將藥片遞了過去,
孟教授立即準備去找水來,白大夫拿過包著藥的紙包。
“白大夫,您給我寫個方子吧,我看看能不能湊齊,中藥,西藥的都要,我明天去試一試。”
白大夫家裡是中醫世家,他自己也是個醫學方麵的天才,本來這樣的好醫生是不至於被下放的。
但他得罪了人,便被人舉報。白大夫為了研究西醫,托人從海外買了一些醫學書籍,而就是這些書籍害的他被下放到了這裡。
他會中醫,對西醫方麵的也有一些了解。
“行,我把需要的藥都寫下來,你看著能拿到哪些。”白大夫就準備找紙筆。
謝承軒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鋼筆和信紙遞給白大夫。
孟教授已經將退燒藥給陳教授喂了下去,缺醫少藥的時候,能退燒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