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周圍的官員皆是一驚,這話是給杜家戴了一頂謀逆的帽子,是誅九族的死罪。
杜廣升何嘗不知道,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世子恕罪,是下官教子無方。”
說完眼神凶狠的看向躲在柱子後麵的杜世鵬道“孽障!還不滾過來!”
杜世鵬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不顧身後那群狗腿子有沒有看著他了,連滾帶爬的過來跪下認錯“世子恕罪,我是喝多了酒,才口出狂言。”
腦袋在地上磕的砰砰響“還請世子饒我這一次!”
看著跪在自在腳前的頭顱,淩厲的眸子裡滑過厭惡,片刻謝洛書道“飲酒傷身,杜公子往後還需注意。”
杜世鵬連忙磕頭保證“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嘴角不屑一扯,謝洛書看向跪在一旁的杜廣升道“杜大人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吧。”
“少年人酒後的話,本世子豈會當真的。”
杜廣升一聽,從地上爬起來感激道“多謝世子。”
謝洛書笑了笑道“杜公子既然來了,就一起聽戲吧。”
說著也不給彆人拒絕的機會,看向淩山道“去給杜公子拿把椅子過來。”
說完轉身走回廊下坐回位子上。
淩山很快拿著椅子過來放在了杜廣升位子的後麵。
杜世鵬剛剛坐下,就聽見前麵傳來風輕雲淡的聲音“我這些侍衛,都是陛下親賜的。”
“在長安可沒幾個人能給他們使臉子。”
更彆說罵他們是狗東西。這句話謝洛書沒說出來,但是在場的官員哪一個不是人精,都知道他在為自己的侍衛出氣。
杜世鵬這會學聰明了,頓時覺得才落下的屁股硌得慌,連忙起身對淩山道“多謝淩護衛。”
淩山沒有說話,麵無表情的轉身離開,獨留下杜世鵬尷尬的站在原地,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沒人敢為他說話,連他親爹都當作沒看見。
過了一會,謝洛書才回頭,疑惑道“戲已經開場了,杜公子怎麼不坐下聽。”
“是對這個位置不滿意嗎?”
“滿意,滿意。”杜世鵬立馬坐下,連連道。
後麵,格將撞了撞淩山的肩膀道“公子方才在為你出氣呢,高興了吧?”
淩山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然後繼續麵無表情的看著周圍。
前麵,杜廣升悄悄看了一眼身側認真看戲的人,找了一個合適的時機他狀似隨意的開口道“隨將軍向來孤僻,不願意同我們打交道。”
謝洛書看著下麵,點了點頭道“確實,無趣的緊。”
說完他側頭看向杜廣升道“這麼無趣古板,想來杜大人平日沒少受氣。”
杜廣升見他話語間好像不喜隨錫滿,頓時心中一喜,麵上卻故作憂慮“哎,隨將軍是行伍出身,身上戰功赫赫,對我們這些文臣多有不屑也是正常。”
謝洛書眼瞼微垂,遮住其中的神色,他這句“我們這些文臣”用的極妙,畢竟寧國公府世代都是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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