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格將誤會什麼,還特意衝他揚了揚自己的右手,嘶啞著聲音解釋道“你家公子弄的。”
謝洛書視線涼涼的看了一眼著急解釋的人。
南善宜討好的笑了笑,低頭繼續喝粥。
見格將一直盯著南善宜看,謝洛書眸中不悅,看向格將出聲打斷道“什麼事?”
格將這才收回落在南善宜手腕上的視線,看了看謝洛書又看了看南善宜,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乾脆直接走到屋子最裡麵,打開了那裡緊閉著的窗戶。
之前謝洛書打開通風的窗戶是側麵的,朝著的是霞光閣的院子。而這會格將打開的是整座霞光閣的外牆上的窗戶,下麵院牆之隔就是街道民居。
打開不久,破坤和隨春生就翻窗進來了。
南善宜看見他們二人,手裡還拿著勺子,一臉驚喜,頓時忘了還疼的厲害的嗓子“春生。”
剛叫完隨春生的名字就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謝洛書眉頭一皺,看了她一眼,無聲警告。
南善宜這才後知後覺,悻悻的閉了嘴,隻是一臉歡喜的看著窗邊的兩人。
隨春生原本提著的心在看見她舒舒服服的裹著毯子,喝著粥的時候終於放回了肚子裡。
著急忙慌的上前,壓低聲音道“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
南善宜仰頭看著她,柔和的笑著安撫她。
隨春生視線落在她脖子和手腕上,麵色一沉“你這傷怎麼回事?”
破坤黑著臉走上前,他一進來就看了她身上的傷,此刻他更是直接麵色不善的看向坐在南善宜身旁的謝洛書。
謝洛書姿態隨意和他對視,兩人視線交彙氣氛緊張,一觸即發。
破坤聲音冷硬“你傷了我家小姐?”
謝洛書嘴角一扯,拉出一抹嘲諷的弧度“自家主子都護不住的廢物,在這質問我?”
兩人說話都難聽極了,破坤握劍的手用力捏緊,骨骼聲響。
隨春生是不敢插嘴了,她之前隻是怕謝洛書,但今天之後她看見破坤都會想起他是怎麼對杜世鵬的,隻覺冷汗淋漓,後背發麻。
屋內,不怕二人的隻有一個人,隨春生低頭去看南善宜,食指戳了戳她的肩膀。
南善宜自然知道在這裡打起來可收不了場,於是抬手按住了謝洛書放在矮桌上的手,無聲的晃了晃。
她下意識的動作讓三人皆是一愣,謝洛書眸中劃過笑意,頓時斂了身上淩厲的威壓。
見他不再針鋒相對,南善宜才看向破坤,啞著嗓子道“是誤會。”
“而且,我也傷了他。”
她說完,幾人才注意到謝洛書臉上染血的傷痕。
破坤這才把視線從謝洛書身上移開,但是麵色依舊暗沉。
南善宜向來對血腥味敏感,破坤站在窗邊的時候她就聞到了,這會他靠近更是格外明顯。
視線在他身上上下掃過,他喜穿暗色衣裳,此刻卻不難看出他的窄袖和衣衫下擺處都有明顯的濕濡暗色。
她抬頭去和他對視,無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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