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燕麵上一驚,想上前,卻被快速趕來的格將攔住“讓他們好好談談吧。”
玉佛姑姑聞聲而來,看清情況後,難得對銀燕搖了搖頭,沒讓人上前打擾。
屋內。
被他推進屋後,南善宜踉蹌一步才站穩了身子,然後便看見他反手關上了門。
兩人隔著兩步,南善宜看著他朝自己走過來,下意識後退“你不是走……
話還沒說完,兩人間的距離頃刻間被他吞噬,他快速上前,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掌著她的後腦勺,用力把人按向自己。
唇齒相接,太過用力,牙齒磕破了南善宜的嘴角,血腥味在嘴裡漫延,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對他猝不及防的舉動不敢置信。
回神後想掙紮,抬手推拒他的肩膀,卻被他攬著不斷後退,直到後背靠在了屋內的楠木柱子上。
身後被柱子抵著,身前他緊緊相貼,南善宜避無可避,他卻越發肆無忌憚。
掌在後腦勺上的手迫使她仰頭承受,纖細白皙的脖頸微微泛紅。舌頭叩開了貝齒,熱烈迫切的席卷,留下他的印記。
每一聲吞咽,喘息都在昭示著他對她的欲望,隻有她,也隻要她。
雙手抵在他的身前,嘴巴上是切切實實的撕咬,被他攪的生疼,南善宜受不住輕聲低吟。
腰上的手忽然用力,然後滾燙的手心貼著小腹緩緩上移,睫毛不住的輕顫,水眸驚恐。
下一刻,抵在身前的手被他緊緊握在手裡,十指相扣,按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那裡劇烈的跳動。
緊貼的唇瓣緩緩分開,他粗喘著垂眸看她,眼眸漆黑一片,欲求不滿。
“你……怎麼了?”聲音很小,斷斷續續,南善宜仰頭看著他,
在她的注視下,謝洛書眸中不甘,然後閉上了眼睛再次壓了下來,濕熱的唇瓣在嘴角,下頜,肩頸流連。
“疼!”
肩窩處忽然被咬了一口,牙齒咬破了皮肉見了血,南善宜蹙著眉側頭,水眸裡痛意漫延。
因為她側頭,頸將大片白皙的肌膚都露了出來,像溫潤的暖玉,謝洛書慢慢的將溢出來的血漬吻走。
然後才抬頭低眸看向他留下來的印記,他下了力道,故意磕破皮肉,留下來的。
見他不再動作,南善宜慢慢回頭看向他,眸中含著濕意“你瘋了?”
連生氣都在輕聲細語,謝洛書抬手撫上她的臉頰,指腹蹭了蹭她的眼尾,看著她的眼睛低聲道“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清醒。”
無數遍告訴自己結局已定,自己是要走的,是一定要走的,卻還是在清醒的沉淪。
他對她的愛意沒有比這一刻更清晰的了。
“然後呢?”南善宜仰頭看著他,聲音裡帶上了濕意,他們之間沒有然後。
低頭和她額頭相貼,謝洛書緩緩道“我沒這麼大方,相反我自私的很。”
“我這一生先求利己,再為他人謀。”
“你祝我前程似錦,萬事勝意。”
“我卻沒有你這麼灑脫。”
微微直起身子,捧著她的臉垂眸看她,黑沉的眼眸裡狠厲又悲痛。
“南善宜,我祝你再也遇不到比我好的人。”
“我祝你永遠忘不掉我,往後的歲月裡,我要你看山,看水,看日月星辰,看與你擦肩而過,形形色色的眾生皆像我,卻皆不是我。”
一字一句,都在訴說著他的不甘心。
澄澈乾淨的眼眸裡先是一片錯愕,然後水意漸漸上泛,打濕了睫毛,南善宜伸手拍打他的胸膛,故作堅定”不會的。”
“我不會的。”她重複著,更像是在說服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