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愛英剛一開門兒,還沒等她看清情況反應過來,春花的棍子就到了。
一棍子正砸在王愛英頭上,王愛英一下子就栽倒在地。
都是這個爛貨害得我這麼慘!春花這麼罵著,掄著棍子還要打。
牛笨就站在後麵,牛笨看出來是春花,大聲怒嚇,你乾什麼?你把人打死了!
春花說,我打死她,我還要打死你呢,今天老娘和你們拚了,咱們誰都彆想活著。
春花說著,舉著棍子對著牛笨就打。
牛笨,胳膊腿兒長得又粗又長。
他一伸手就把春花手裡的棍子奪過來。
然後手握著棍子,舉起棍子就打。
他一棍子倒在春花的胸口,春花疼痛難忍,雙手捂著胸口坐在地上。
然後,他又走到跟前在春花的身上踢了幾腳。
春花被踢的鼻口出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牛笨鎖上房門。
來到王愛英跟前,王愛英還是昏迷不醒,牛笨心疼的把她抱起來就走。
醫院離的不遠,牛笨懷抱著王愛英,走進門診室,著急的大聲喊,大夫,趕快救人!
大夫一看,這女人已經昏迷,傷的這麼重,也不敢怠慢,幾個人緊張的搶救。
王愛英很快就蘇醒過來,掛上了吊針。
牛笨一直在這兒守著,他心疼的看著王愛英,一隻手拽著王愛英的手,心疼的說,都是我不好,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現在還疼嗎?
王愛英嬌滴滴的說,你知道就行!
王愛英打完兩瓶吊針,二人就出院回家了。
他們來到王愛英的裁縫部,保姆正抱著孩子在門口等著。
幸虧頭幾天,牛笨把王愛英縫紉部隔壁的那間房又租過來,又給孩子雇了個保姆。
要不然今天孩子都沒法照料。
他們檢查了一下房間,房間裡所有的東西都沒動,也沒丟,隻是房門被砸壞了。
這時,牛笨才想起來,春花去哪了?他記得當時池把她打倒,又踢了她幾腳,然後他才抱起王愛英走的。
春花怎麼沒了呢?牛笨也沒去多想。
王愛英落了個頭疼的後遺症,經常頭疼,牛笨每天都在店裡伺候王愛英,沒回過家。
陳剛的高利貸轉眼就到期了。
邢大虎知道陳剛被判了8年。
邢大虎不緊張,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跑到監獄裡待著,我向你家裡人要錢。
這天一輛桑塔納停在縫紉部的門口。
那年頭兒能開上桑塔納就非常了不起。
邢大虎他們4個人從車上下來。
有兩個人走進縫紉部,兩個人在外麵站著,這房子太小,進不去那麼些人。
牛笨一看有人進屋,連忙大聲說,乾什麼的?怎麼不吱一聲就往屋裡闖?
邢大虎可瞧不起他,邢大虎說我們找陳剛他老婆有事兒,你算個什麼東西?
牛笨說,這裡沒有陳剛他老婆,你們到彆處去找吧!
邢大虎說,你胡說八道,我找誰還用不著你管。
說著這兩個人就要動手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