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娜自己就這麼從胡長青這兒往回走。
他的這個地方離村子隻有半裡地遠,需要先走進村子,然後再沿著村裡的大街往東走。
晚上9點多鐘,村兒裡的許多人都已經睡下了。
可是張大牛這個混蛋卻沒睡。
那年張大牛在縣城被王巧霞刺了一剪子。
後來張本江把他送進了醫院。
他受的傷也不是太重,不過治好以後,還得靜養一段時間,不能乾活兒。
他身上也沒有多少錢,張本江也不會給他錢。
他沒有辦法,隻得返回靠山屯了。
在村子裡他還是流流蕩蕩的,這麼多年他還是一個人。
這天晚上,他到北山村去喝酒。
北山村也有一個和他一樣的人,光棍漢子。
二人都是單身,說話合得來,稱兄道弟,經常在一起喝酒。
一直喝到晚上8點多鐘,兩個人都喝的不少。
張大牛才告辭回家。
剛走出家門的時候,張大牛已經喝的離倒歪斜的。
走了一會兒,才慢慢恢複正常。
他走過養殖場的時候,已經是9點多了。
有一泡尿憋的難受,他往地裡走了一段,鬆開褲腰帶,嘩嘩放起水來。
還沒等他把水放完,就發現北邊兒走過來一個人影兒。
仔細觀看,黑影裡也能看出來,來人是個細高個長頭發。
薑娜一邊走路還一邊玩著手機。
手機的光照清楚了她的臉。
是個花姑娘,張大牛看清楚了,不由得興奮起來,學著電影上說著日本話。
花姑娘送上門兒來怎能不要!張大牛這麼想著,係上褲腰帶藏到一棵樹後麵,瞪著眼睛看著。
薑娜一邊玩著手機一邊往前走。
走到張大牛的跟前,張大牛從樹後麵閃出來,伸手一把拽住薑娜。
薑娜一看情況不好,趕快撥了胡長青的電話。
隻響了幾聲,張大牛就把手機搶過去掛了。
張大牛長得身高體壯的,一身的蠻力氣。
他拽住薑娜,薑娜根本就掙脫不了。
張大牛很快把薑娜拽進玉米地裡。
把玉米棵子弄倒了一大片,把薑娜按倒在上麵。
薑娜從胡長青那塊兒走了一會兒。
胡長青的手機就響起來,胡長青拿起來一看是薑娜打過來的想要接聽。
誰知剛按了接聽鍵,那邊就掛斷了。
怎麼回事?胡長青感覺到好像情況不妙。
他連忙從養殖場裡跑出來,沿著路一路尋找。
誰知都走進村子了,還沒有看到薑娜的影子。
胡長青有些著急,連忙打電話問李紅豔,因為李紅豔和薑娜住一個臥室。
誰知李紅豔卻說薑娜還沒回來。
胡長青著急,趕緊再往回找。
這回他熄滅了手電筒,自己靜靜的快步走著,一雙眼睛往四下看著,也豎起來耳朵聽著。
當他走到那棵大樹跟前,隱約的聽到地裡有聲音。
胡長青連忙停下來,仔細的聽。
竟然傳出來薑娜啊的一聲叫。
胡長青打著手電筒,循著聲音走過去。
看到了張大牛竟然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