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身體檢測中……”
“未發現異常……”
一股濃重的消毒水味縈繞在鼻尖,薑南一醒來就狠狠打了個噴嚏。
聽到聲,許從意從實驗室中走出,按下了醫療艙開啟鍵。
床位逐步升高,一張斯文俊逸的麵龐由此出現在視野。
“許醫生?你怎麼會在這兒?”薑南詫異的問,開口後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好似被貓兒撓過,又破又啞。
許從意雙手插在白大褂中,眉頭緊鎖地來到她的麵前。
“現在感覺怎麼樣?疼痛感集中在哪個部位?”
薑南下意識地摸了摸小腹,突然間,下身傳來一股湧動的熱意,立刻意識到是怎麼回事的她,臉色爆紅的並緊雙腿。
許從意見了,還以為是她的身體再次有了異樣,緊張的問“怎麼了?”
薑南一個勁兒地搖頭,“我,我沒事。”
“沒事?”許從意怎麼可能會信,“你這是不相信我?”
“沒有……”
“我是醫生你是病人,你有什麼情況要及時向我反應,否則我怎麼向緊張你的梁子期交代?”許從意說話從不留情麵,“上次在雌性保護中心體檢後,我已經提醒過你,像你這個年紀還沒有覺醒跡象的雌性,一般來說,精神力都是十分低下的,為什麼還要偷喝a級雌性的營養液?”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如果我再晚到一步,你極有可能連命都沒了!”
薑南是性子軟好說話,可這也不代表著她能隨意任由人誤會和折辱啊。
她冷下臉問許從意,“許醫生,你的聯係方式是多少?”
許從意眯了眯眼,雖然好奇她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問題,但身體卻很誠實的把光腦編號給了出去。
薑南麻利地操作著光腦添加好友,隨後將一段錄製儲存的影像發了過去。
接著挪下床,語氣淡淡道“許醫生,雖然你剛才說的話很可能是在關心我,但這樣什麼也不問就定罪的方式,我實在不能接受,如果看完了這段影像後,你還是覺得是我的錯,那我會發訊息告訴梁指揮官,以後不必勞煩你來學校照看我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校醫院。
許從意擰住眉頭,心底泛起一絲異樣的情緒,果然,雌性沒一個好脾氣,先前那副溫和可愛的樣子多半也是裝的吧。
正想著,低頭瞥見病床上一抹猩紅的血跡。
這是?
目光複雜的他緊接著點開了光腦上接收的錄像。
視頻中,幾個未成年雌性把薑南圍堵在最中間,一邊辱罵一邊灌下藥劑,瘦弱的她在五大三粗的雌性們中顯得那樣的無助和楚楚可憐。
鏡片上劃過一抹銳利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