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期來者不拒地一一飲下。
接連七八杯後,陳響都看不下去了。
“夠了吧,再喝真該醉了。”
她的手被一左一右按住。
“你竟然敢這麼對待梁指揮官?你不要命了嗎?他好歹也是元帥的獨子,哪裡輪得到你這麼糟踐人?”平彩娜尖聲斥責。
薑南甩開她的手,心裡更窩火了,壓著聲問“關你什麼事?”
平彩娜訥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旁的書婷連忙接過話頭,“你這樣虐待雄性,是犯法的!”
“虐待?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虐待他了?”說完看向梁子期,“我虐待你了嗎?”
梁子期眼神清明回答,“沒有。”麵龐爬上一抹陀紅,看起來又冷又欲,讓人心癢難耐。
平彩娜氣得握拳,“我現在就要打電話去研究中心舉報你!”
金多拉趕緊攔下了她。
“彩娜,梁指揮官是她的伴侶,我們確實管不了這麼多。”說話時,金多拉一直在密切關注梁子期的表情,“梁指揮官,如果你有需要的話……”
“哐啷”一聲,酒杯落地,玻璃碎渣四處濺開。
劃破了金多拉的小腿,鮮血順勢流下。
“薑南!你!”平彩娜更加打抱不平了,“你故意的?信不信我們告你?”
她今晚心情不大好。
耐性也沒有往常那麼多了。
看著抱成一團,心心相惜的三人,薑南甩下一句,“少多管閒事,我跟你們很熟嗎?”
平彩娜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隻能扶著受傷的金多拉灰溜溜地離開。
等三人走了,陳響晃了晃酒杯,問“火氣這麼大?以前在雌性學校看你被那些學生欺負都沒有這麼大反應。”
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
以前她對同性怎麼說也有八九分的容忍度,隻要不是太過火的事,她大多都不會太放在心上。
一是因為自己這具身體裡畢竟裝的是快三十歲的靈魂,不想和這些小女孩計較太多,顯得心胸狹隘又無聊。
二是勢單力薄,也沒什麼話語權,處處要強鬥狠隻會給自己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和注意力。
三是她本人十分討厭雌競。
尤其還是因為一個男人,搞雌競。
有能耐就去追,沒能耐就閉嘴,哪來這麼多彎彎繞繞。
眼看梁子期喝得差不多了,整個身子有大半都伏在了吧桌上,她側身將他的胳膊架起,“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陳響衝她揮手,“去吧去吧,再待下去,我也擔心你心頭的這把火遲早要燒到我。”
她扶著梁子期慢慢走出了酒吧。
時間已經不早了,中央大街的懸浮感應燈也已經儘數亮起,遠遠看去,好似深藍天空中一排排璀璨明亮的啟明星,將街道照得亮如白晝。
預約好的飛艦已經在趕來的路上,趁著等待的空檔,薑南在光腦上掃描出剛才拍攝的照片。
一張電子名片的對話框彈了出來。
姓名戴舒
級彆s級雌性
年齡三十一歲
身高168
體重65kg
星際價值四星半
深入搜索之後。
薑南潦草地查看了幾條與她相關的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