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從白飯的丹田之中流逝，漸漸離開身體，進入筋脈，隨後蔓延至肌膚表麵，刺激表皮。
“嘶！”
白飯倒吸口冷氣，一股火焰灼身的痛苦襲來，肌肉不自覺的緊繃起來。
強迫自己忍受灼熱刺痛，白飯能感受到力量似乎在提升，很小，但聊勝於無。
他本就已經處於煉皮，隻是煉皮的過程並不完善。
堅持了十分鐘，白飯停止煉皮，臉色煞白，全身如同從滾燙的熱水裡走出，甚至冒著熱氣。
冰帝愕然：“煉皮這麼痛苦？”
“我大概是明白為何鍛體之路會被淘汰了。”白飯苦笑，喘著粗氣，身上的衣物完全濕透。
修煉，是寂寞的，是漫長的，本就已經極為難熬，現在還加上痛苦，是要多麼苦逼！
“那要不算了？”冰帝再次慫恿白飯放棄：“人要學著與時俱進不是，何況你要是走鍛體，我一點指導都不能給了，你一個人瞎子摸象似得修煉，很難。”
“可鍛體之路確實奇妙！”
白飯在這一霎那，產生猶豫，但立刻將這份猶豫扼殺在搖籃之內。
他有他的考慮。
能在同境界更強，是鍛體的優勢，鍛體的奇妙之處武虛並不理解，也是一個好處，他個人偏愛力量的提升則是最重要的一點。
白飯握拳，骨頭作響，身體出現雷鳴現象。
“就剛剛的十分鐘，我的力量，增加了十斤！”白飯目光灼灼，如同燃燒這火焰：“你說，人能否做到憑借肉體，一拳轟出去，崩碎一座大山？”
“額……”冰帝無言。
能嗎？
凝神之路上走到化神境或許可以，但單純的肉體……
他無法想象那種場麵。
白飯緩過氣來，咬牙繼續。
此後，白飯便修煉十分鐘，休息五分鐘，淬皮痛苦白飯實在無法一直憑借意誌力忍受。
……
翌日。
八點。
徐克還未敲門，白飯便已經把門打開。
“哈哈，看來白師弟是等不及了受苦受累了！”
“到底是何等奇妙的秘術，白師弟真的萬分期待。”白飯回應。
“你絕對不會失望的。”徐克拍拍他的肩膀，臉色帶著笑意：“白師弟跟我來吧，我帶你去找餘哥。”
“嗯。”
厚土宗內並不大，白飯很快便和徐克來到餘生的房間之外。
“你自己進去吧，我要晨練去了。”徐克轉身招招手，便走了。
“師兄慢走。”
禮貌問過，白飯敲門。
“請進！”
白飯推開房間，映入視野的，正是餘生。
“進來，關門。”他語氣平淡。
白飯照做，隨後來到餘生麵前，好奇：“餘哥，我們厚土宗到底有什麼專屬秘術？”
“你拿去看吧，看完之後你就懂了。”他露出一絲微笑，從桌上取過書籍，遞給白飯。
白飯立刻接過，翻開書籍。
隨後，白飯心中怪異。
這本書上記載的，便是鍛體之路的修煉方式，隻是唯有煉皮和練肉，之後的境界沒有一絲記載，也沒解釋鍛體和凝神兩條路的區彆，不過代價是生命力倒是原原本本的說了，並未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