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飯以為自己聽錯了，滿頭黑線：“你說啥？”
“你還是處男嗎？”冷雪俏臉微微紅暈，似乎有些害羞。
“嗬嗬……”
白飯咧嘴尬笑，搖頭：“當然……不是！我已經閱女無數，縱橫紗場未逢敵手。”
“是嗎？”冷雪麵色一冷。
“沒錯，我並非好人，又不是性冷淡，當然是做男人該做的事，風流快活，享受人生。”白飯麵色淡然，一本正經的胡謅。
冷雪這個問題，問得他神誌不清，這個時候如果說是豈不是要落了臉麵，所以白飯選擇打腫臉充胖子。
“好吧。”冷雪臻首輕點。
“快點走吧，時間緊迫，雪國可是危在旦夕。”
白飯想儘快結束這個悲傷的話題，以免引起讀者的共鳴。
“嗯。”
……
兩人走出天霄城，在大路上行走，行人三三兩兩。
而每次有行人路過白飯身邊，都會將目光移向白飯身邊的冷雪，甚至有青年看得呆住，神魂顛倒，上來搭訕。
“在下黃非紅，可否有幸知曉姑娘芳名？”
“我一見你，便已經感覺到，你就是我這輩子要等的人……”
“女神，你就是我的女神！”
……
“你無法飛行，真是可惜。”冷雪蹙眉，對於火熱的視線頗為不適，臉蛋上帶著厭惡。
“我也覺得挺可惜的。”
白飯聳聳肩：“後麵跟著一堆青年，我也很不爽。”
“你不爽什麼？”冷雪奇怪。
他們的視線都在自己身上，白飯又沒有什麼損失。
“我不爽他們的交流。”白飯撇嘴。
聞言，冷雪心中一動，立刻側耳傾聽。
“這位仙女身邊的男人誰啊，長得又不咋地，怎麼能和仙女如何靠近？”
“我覺得這男人應該是美女的仆人，或者是保鏢，反正不可能是男朋友，我不信如此絕色的美人會委屈自己。”
“唉，我若是能取代這個男人就好了，這男人何德何能……”
……
聽著那些青年的議論，冷雪蹙起的秀眉鬆開，嘴角流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心情不知道為何，好了很多。
“要不你在天上飛？”白飯勸道：“否則他們一直跟著，實在影響社會秩序。”
冷雪搖頭：“不需要。”
“為何？”白飯無語：“你就這麼喜歡彆人當猴看？你看看，一個個歪瓜裂棗的，長得也沒我俊俏，跟在後麵多影響市容。”
“反正不需要。”
白飯：“……”
最終，白飯決定加快腳步，甩開這群尾隨癡漢。
“他們怎麼突然這麼快？！”
“仙子等等我，我願守護你一生一世。”
後麵的青年實力大都尋常，也就是凝神鍛體，在白飯的腳力下，隻能吃灰塵。
甩開後，白飯和冷雪已經來到一處小道，畢竟天霄城外的道路四通八達，而通往雪國的方向隻有一處。
驀然，白飯腳步停下，冷雪亦然。
“你看看，因為你，我又要多廢些手腳功夫。”白飯沒好氣道：“長得漂亮就蒙個臉，易個容什麼的，多好，這樣我們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事了。”
“我不喜歡委屈自己。”冷雪開口。
“你這樣遲早要出事情！”白飯翻翻白眼。
“能出什麼事？”冷雪目光淩厲。
“你這樣看著我也無用，碰到化神境的強者，人家若是還留戀紅塵，你這幅容貌，肯定會成為他們的獵物，這是以武為尊的世界，沒有和容貌相匹配的實力，姣好的容貌隻會成為害處，這個道理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