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
心魔在痛苦的怒吼中，消失。
“結束了？”白飯鬆了口氣。
雖然過程出乎意料，但結局還是意料之中。
“唰！”
驀然，白飯眼前的畫麵變化，他出現在一片荒野之上。
荒野上大地乾涸，微風乾燥。
很真實，不像夢境。
“我該怎麼做？”白飯眯眼，沒有意外，想得到心魔的力量，豈會那麼簡單。
“噔噔噔……”
大地，驟然震顫，隆隆作響。
遠方，人海如潮水般湧來，永無止境。
白飯漠然：“殺人嗎？”
遠方的人，多少？不知道，望不到邊，黑壓壓一片，多到讓人產生密集恐懼症，頭皮發麻。
白飯深吸口氣，不再去仔細看，眼前的一切，他隻能承受，殺光了，也就結束了。
“殺！”
那些人殺生震天，但手無寸鐵，隻是凡夫俗子罷了。
白飯嘗試發動焚身，結果失敗了，火焰沒有出現，力量毫無提升。
“無法使用武技？”
白飯心中一沉。
這樣，要殺到何年何月？
但敵人已經近在眼前，他隻能出手。
“噗噗噗……”
人頭落地，鮮血噴湧，頃刻之間，死亡的旋律開始奏起。
戰鬥開始的瞬間，再也停不下來。
白飯渾身的力道還在，隻是無法發揮武技，隻能一個個殺，親自動手！
手臂橫掃，一排的頭顱飛起。
飛起一腳，對方飛出數百米不止，或者直接踹出一個窟窿。
殺殺殺……
白飯隻能戰鬥，眼神冷漠。
他知道，這些是假的，這點毋庸置疑，所以他下手沒有手軟，儘量一擊斃命。
遠方的人，還在壓來，沒有停留。
四麵八方全是人，連落腳休息的地方都沒有。
“滋！”
鮮血噴了白飯滿身，這點他無法避免。
白飯隻能一直殺。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一天……兩天……
他大概知道這一關的要求了，這要求讓他感到一絲無奈和煩躁。
沒完沒了的殺，正常人的心性早就扭曲變態，甚至會有人選擇一死了之。
但如今在闖這一關的人，卻不是正常人。
白飯動手擊殺一個又一個。
上萬！
上十萬！
上百萬！
腳下一片濕潤，每一腳都踏在猩紅的血液之內，他在散發腐爛氣息的屍體之上繼續殺戮的旅程。
十天！
二十天！
……
時間流逝，足足一百天後，白飯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後，終於，殺光了！
沒錯，把荒野上的人全部殺光，一個不剩！
白飯在血海內默默站著，猶如浴血的魔神，而他的身上，黑煙在彌漫！
這一點，在他殺到第五十天之後，就已經注意到了。
原來，黑煙是殺出來的……
“唰！”
他眼前的景象再次變化，出現在女人堆中，每一位女子都是極美。
白飯挑眉，似笑非笑。
視野中的女子全部沒穿衣物，而且每一位都非常符合白飯的審美觀。
那妖嬈的身段在白飯的麵前扭動，上前撫摸白飯的身軀。
“大人，奴家好寂寞，求大人憐惜！”
“帥哥，你行嗎？”
……
柔軟，真實可感。
這幻境，逼真到他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