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祝家,白飯並未立刻前往自己長住的房間,而是先去找了祝明天。
距離住房不遠的一處院落內,祝明天正在和妻子品茶,見白飯過來找自己,驚奇:“你小子居然會來找我?”
“您畢竟是祝傾城的父親,我身為祝傾城的男人,理所當然的過來看望看望叔叔阿姨何需驚訝。”白飯很無辜。
“你小子何時這麼好心?”祝明天無語。
在他看來,誰都有可能會主動來探訪身為祝家家主的自己,唯獨白飯不會,隻可能是有求於自己。
為何?
主要還是白飯的性格決定他不會是個矯情客套的人。
“主要還是想請你算算未來。”白飯訕笑。
“誰的未來?”祝明天問。
白飯沉吟一聲,繼續道:“誰的未來都可以,算一算,看看能算多遠……”
他的目的,是知曉未來,而非特指誰的未來。
“好吧。”祝明天點頭,他身為祝家家主,無論表現出怎樣的行事作風,內心該有的城府和權謀還是有的,他看得出來,除非迫不得已,否則白飯這人不喜歡有求於人。
他閉目,皺眉,似乎陷入某個狀態。
白飯見此,視線轉移,乾笑:“阿姨好。”
雖說白飯向來是個臉皮極厚的人,但在祝傾城的長輩麵前,還是不自覺的感到拘謹。
“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麵吧?”徐思夏親切一笑:“上次沒有好好聊聊,實屬遺憾,來,快坐,不需要拘謹,就跟和自己家裡一樣。”
“好。”
白飯硬著頭皮坐下,說真的,祝明天還好,他應付得來,可祝傾城的母親就有些棘手了。
為什麼棘手?
因為他能和祝傾城母親說得話題太少,那麼無論如何,話題都會圍繞他和祝傾城進行展開,所以,若非萬不得已,他還是想能避則避。
“白飯是嗎?”徐思夏審視的目光在白飯的身上遊走:“很不錯的名字。”
麵對審視,白飯不自覺的挺起胸膛,乾笑:“很多人都這麼說……”
這話,倒沒亂講,自己的名字起的通俗易懂,總會有人讚美或者嘲諷。
“確實挺好的,那些武者生子,起名的時候總是想著兒女們的名字越中聽越好,我也一樣,給女兒起名傾城,我這個做母親的也是希望她花容月貌,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徐思夏語氣帶著一絲得意:“幸好,女兒人如其名,說來好笑,當時我還在想傾城如果長得很一般的話,就換個名字。”
她的得意,白飯可以理解。
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幾乎是每個父母的想法,那些想讓子女平平安安過一輩子的,無非有自己的故事。
但無論哪一種,說白了,都是把自己的思維寄托在了兒女身上。
這是具有某種必然性的,誰也無法免俗。
白飯隻能強行接下:“傾城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子。”
他倒是沒有昧著良心,單純論容貌,祝傾城的確勝過冷雪是雨菲菲,但差距很小,甚至於這僅限於白飯自己的審美觀而已。
覺得氣氛有些沉重,白飯深吸口氣,抹來把頭上溢出的汗,給自己倒了被茶,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掩飾內心的尷尬。
和想的一樣,所有的話題,離不開祝傾城,那麼接下來會說……
“你們什麼時候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