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青年看得透徹，甚至於說，在場之人都看的透徹。
天賦是還可以，但比起萬劫功法，還是差了太多，算不上什麼驚喜。
“嗡嗡嗡……”
驟然，牛大花手中所握的灰色晶石開始嗡嗡作響，並且伴隨微微震動，灰色光芒似乎也愈發的強烈。
白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如今被太多的強者包圍，而且無法看出對方境界，他也隻能靜觀其變，甚至於說，坐以待斃。
天劫之龍給的雷球威力應該不錯，但是用來對付周圍的這些存在，怕是難以擊傷分毫。
而自己哪怕實力展開至最大，同樣無濟於事。
從無敵到螻蟻的轉變無疑是難受的，但難受的同時，白飯還有些興奮。
武道，果真漫長！
當初在元陽大陸上和楚驚天一戰臨時突破至煉五臟，他已經走到了元陽大陸的巔峰，而雲墨大陸後，他突破至煉骨，也曾以為武道之巔指日可待，可現在，自己依舊是弱小的螻蟻。
因為強者和弱者，總是相對而言……
“咦，還未結束？”齊天更加感興趣。
灰衣青年微微皺眉，隨即鬆開，有些不耐煩，卻隻能望著灰色晶石，等待結果。
一分鐘後……
灰光持續不斷，震動更加強烈。
“還在提升？”
“有點意思，這女娃娃天資挺好，若是進入陣法之道，怕是有機會達到你我層次。”
“萬劫境功法和天資聰穎的女娃，兩者，究竟哪個更加值得選擇……”
……
“哢！”
忽的，晶石碎出裂紋，聲音清脆。
“這……”齊天逐漸認真的麵色大變，無法保持淡定。
“不可能！”灰衣青年咋舌：“那體質在如今這個世界還能存在？絕不可能！”
“啪！”
驀地，整個灰色晶石碎裂，化為粉末，從牛大花的指尖流落，撒在地上。
“幽……幽冥聖體？！”
“居然是幽冥聖體？時隔數十萬年，竟然再次出現幽冥聖體，不可思議！”
“這種絕跡的體質，上天竟然還允許它存在？天呐，太瘋狂了！”
……
全場，從原先的冰點提升至沸點，激動萬分，每個人的目光望著牛大花，宛如看著怪物，看著寶物，充斥著火熱和亢奮。
他們來此，隻是想知道空間法陣的實驗結果，其他事很難令他們產生情緒波動，可牛大花的出現，幽冥聖體的出現，實在太意外，太驚喜！
白飯望著牛大花，疑惑：“你不是靈根體質？”
“我也不知道。”牛大花攤手：“尋常手段檢查是靈根體質，可師傅說我是特殊體質，就和你的本陽之體一樣，叫幽冥聖體，當時我還以為師傅騙我的。”
“都聖體了，還是特殊體質？”白飯無語。
“沒有，師傅說幽冥聖體並非聖體，或者說不是普通的聖體，是特殊聖體，不過論資質應該達到聖體，甚至超越聖體。”牛大花得意道：“可惜我這種聖體由於特殊性，前期修煉和靈根差不多，所以沒有異樣。”
她對於白飯，倒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她說的話，也是他師傅對她說過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她沒放在心上，可現在她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