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藏四重,可以稱呼沈明師弟。
這一聲沈兄,是發自內心的尊重。
“戰場之上,該當如此,沒必要言謝。”沈明說道。
“沈兄大義!”
王超恨不得給他豎起大拇指,他們劍修就佩服這樣的人物。
這時候,龍淵劍宗弟子押著萬長老過來。
這位陣法大師接近瘋癲,一看到沈明,大叫道:“你怎麼做到的!你怎麼做到的?”
“做到什麼?”沈明不明所以。
“你為什麼不受幻真陣影響!”萬長老說道。
沈明要是身懷至寶,或是有其他人指點,他沒什麼好說的。
偏偏沈明就那樣陣法大開殺戒,陣旗快冒煙了都沒用。
“你是說剛才的陣法?說起來,你的陣法是乾什麼用的?”沈明問道。
噗!
萬長老一聽這話,噴出一口鮮血,倒地不起。
“師兄,他死了。”
龍淵劍宗弟子說道。
“死有餘辜,他就該落得這樣的死法。”
王超不以為然,看向沈明的眼神多出一份凝重。
這位沈兄不簡單啊,殺人還要誅心,萬長老本來就道心破碎,故意這樣一問,不死也要瘋癲。
不過,對於魔道中人就該如此!
沈明莫名其妙,他真不知道那陣法乾什麼用的!
石炎靈藏,天塹崖。
高聳入雲的絕壁懸崖,陡峭險峻。
易繼風那件白袍沾滿汙垢和血跡,右手衣袖空空蕩蕩。
這位玄天七劍之首,長虹劍主沒有往日那般風采。
但,依然是身姿挺拔,麵容冷峻。
那隻獨臂緊緊握著長劍,劍刃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寒芒。
他的衣衫在風中獵獵作響。
劍修,隻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