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子雖說在容貌上比起夏晚檸來還是略顯遜色一些,但是她獨有的風情與靈動,恰恰相反的是,是從夏晚檸的身上看不到的。
最為關鍵的一點是……
夏晚檸,他寵幸了多年,而眼前的女人隻是第一眼,從未睡過,對於男人而言,是新鮮。
將皇帝這副神情儘收眼底,薑蓉斂下眼底的得意,心中暗爽,看來,青奴青鸞姐妹倆,確實是沒有讓她失望。
瞧瞧皇上這視線,就跟黏在青奴的身上似的,都不舍得移開了。
背地裡,薑蓉朝著柳嬤嬤又使了一個眼色。
柳嬤嬤頓時會意。
隻見她恭敬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手舉起來拍了兩下。
夜淩循聲看去,便看到與麵前的女子有著幾分相似的藍衫女子手抱著琵琶從外麵搖曳風情的走進來。
兩名女子在容貌上有著幾分的相似。
若是給他倒茶的女子俏皮可愛十分有活力。
那麼抱著琵琶的女子則是風情萬種眼含秋波,光是一個眼神就能把男人給擾的心癢癢。
後宮中,也有不少會彈琴彈琵琶之人。
隻不過後宮的那些女人多數是大家閨秀,一些事情上麵多少是羞澀放不開,而眼前的兩名女子不一樣,她們隨隨便便一個輕易的眼神都能要了男人的性命。
尤其是彈琵琶的藍衫女子,那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是那麼的赤裸裸的,滿是柔情萬種,給夜淩一種心癢難耐的感覺。
但他還是有理智的,一曲動聽的琵琶音彈奏完畢,夜淩一顆心都快要被她們姐妹倆給勾引走了,至於藍衫女子談的什麼,他早就神遊天外去了。
不過夜淩又是一個十分有理智的人,好歹也是大慕的皇帝,這些年後宮美人如雲,他什麼樣貌美的女人沒有見過?
若是僅憑美貌就能將他給迷的神魂顛倒,那他每日也無需去寵幸彆人了,整日隻需要盯著夏晚檸那張臉看就夠了。
“母後,這兩位是?”
慈寧宮伺候的奴才不多,宮女更是屈指可數。
加上太後這些年又喜靜,身邊也就柳嬤嬤一個奴才近身伺候,年輕的宮女倒是也有幾個,隻不過不多。
來往慈寧宮這麼多次,若是慈寧宮的宮女,夜淩多少也能認得出來。
隻不過眼前這兩個夜淩完全的陌生,從未見她們在慈寧宮出現過。
“青鸞和青奴姐妹倆是哀家命人從外麵給哀家尋來的,這些年哀家在宮裡頭也沒什麼事做,覺得無聊。剛好她們姐妹倆一個俏皮靈動會哄人開心,另外一個又會彈琴奏樂,哀家聽著心甚悅,就將她們留下來了。”
說到這裡,隻見薑蓉話鋒一頓,然後接著說道“皇帝可彆想多,也免得未央宮的那位知道後也想多,覺得哀家又給皇帝塞女人。青鸞和青奴姐妹倆哀家打算將她們收為義女,讓她們兩個留在宮中陪著哀家。等什麼時候她們想要嫁人了,或者皇帝有什麼合適的靠譜的人選,也好推薦給哀家,由哀家篩選把關,給她們姐妹倆尋上兩門好親事。”
夜淩點點頭“若是能夠伺候在母後的身邊,哄母後開心,那也是她們姐妹倆的榮幸。母後放心,兒臣會替她們多留意的。”
說著,便見夜淩的視線又在姐妹倆的身上一一掠過。
……
皇帝沒有在慈寧宮待多長時間就走了,隻因為未央宮的那位在得知皇帝被太後叫來了慈寧宮後,那邊馬不停蹄的又命人過來將皇帝給叫走了。
原本皇帝在看到青鸞青奴姐妹倆的時候,那臉上一閃過去的驚豔還有眼底的打量是那麼赤裸裸的明顯,結果卻因為聽到夏晚檸那個賤人的名字,就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給瞬間抓包一樣,嚇得他再也不敢多看青奴和青鸞姐妹倆一眼,急匆匆的就從慈寧宮告辭離開了。
哪怕夏晚檸那個賤人根本就不在這!
一看到自己的兒子,又是一國之君,平日裡高高在上,九五之尊,竟然怕女人怕到這種地步。
想到這裡薑蓉就忍不住來氣,卻偏偏也無可奈何。
對於皇帝的突然離開,青奴是一個心直口快的,沒等青鸞攔住她,她就已經忍不住先開口說話了“太後,看皇上方才那表情,分明是對我們姐妹倆很滿意,為何在聽到夏貴妃命人來傳喚的消息後,就怕……”
估計是覺得用詞不當,尤其是在看到太後因為聽到夏貴妃的名字,從一開始臉上滿含笑意與滿意,再到最後的一張臉生冷生冷的,讓人望而生懼,青奴也很自覺的,趕緊改了口“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從柳嬤嬤的手中接過剛沏好的茶,薑蓉淺抿一口之後,才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你們進宮前,哀家就讓柳嬤嬤同你們姐妹倆說了,貴妃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不容小覷。”
“若是你們姐妹倆心存僥幸,想著單憑美貌致勝,那你們姐妹倆就是真的大錯特錯了!”
“先不說這後宮美人如雲,你們姐妹倆的美貌固然是有的,但是也要看看這是在什麼地方,皇帝的後宮,最是不缺的就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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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雖不喜貴妃,憎惡貴妃,但她的那張臉,普天之下,再也沒有一個傾城絕色能夠超過她了。”
夏貴妃的美貌,讓遠在江南的青鸞姐妹倆都聽說過不少,她們雖然沒有見過夏貴妃到底長什麼樣子,又美成什麼地步,但是光是聽傳聞對夏貴妃的評價,說什麼天仙下凡,傾國傾城,絕世無雙用在夏貴妃的身上,都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