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又毫不猶豫地打了一個響指,“可以,你把他的名字一起發給我就好。”
“嗯,行吧。就先這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艾德回她“好的,花,感覺你很累,那你先休息一下,不過,我先給你打一下預防針,可能……你們晚上就得出發了。”
花彼岸點頭,
“嗯,an(t國語再見)!”
艾德也道“anbeybey!”
兩人掛了電話之後,她盯著手機屏幕看了一會,下午1625分,沒想到這個點了。從手術台上下來到現在,她都沒有用過餐。
摸了摸感覺有些餓了的肚子,把身上的白大褂脫下往旁邊的衣架上一掛,換上了自己的水藍色風衣,就走出了辦公室。
路過護士站的時候,對著正與一群護士小姐姐嘻笑聊天的秋水,自帶冰冷氣質的她平靜地對他說
“秋水,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說完就若無其事的走了,留下一群自然而然安靜後驚炸起來的護士們。
因為在醫院不能大聲喧嘩,他們都是七嘴八舌的小聲重複的問著,說著每次遇到花彼岸時都會出現的話語。
“秋水,你說,花主任這麼高冷的美女,你是怎麼做到在她麵前不怯場的啊?”
“哎,每次花主任一來,我都總是被她那周身的冷氣嚇得像是被點穴了一樣,都忘記給她打招呼了!”
“可能天才總是孤獨的吧。人家不僅31歲就年紀輕輕的憑著自己的本事坐上主任的位置,還長了一張白淨中明眸皓齒的精致鵝蛋臉,還有那一米七二的身高。沒有一點脾性那是不可能的啦!”
有一個長得嬌小的女護士做著一臉的仰慕狀,“花主任是博士學位啊!我的天,據說她已經在咱們醫院工作五年了,那時候我都還沒有來呢!”
“嗯嗯,就是聽說吧,她這個人,比較冷,沉默寡言的,平時好像不怎麼與醫院的同事來往,挺高冷的。”
秋水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了太多這樣的言論,已經麻痹了聽覺神經,隻是露出很陽光的大男孩笑容,對著幾名難得閒暇之餘聊八卦的護士們,為他敬佩的彼岸姐,花主任“辯解”道
“其實……花主任人挺好的,她隻是不善於表達自己而已。傲然高冷或許是她的本質使然,但一定不是她的心智本質。”
時間倒退十分之前
艾德跟花彼岸掛了電話之後,就把電話打給了身在醫院的朋友——奇康。
儘管兩人是從小長到大的朋友,在得知花彼岸答應之後,他還是保持著謹慎懷疑的態度問艾德。
“你確定?你這個朋友沒有問題?”
“拜托!我是好不容易才幫你把她說服,從華國請過來的。她是這方麵的專家,針對長翁爺爺的這個病情,比我這個呼吸內科醫生還會治長翁爺爺的這個病。
你質疑她,就是質疑我們的友誼,知道嗎?”
奇康看了一眼還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爺爺,再次問出聲,“她這麼年輕就擁有你剛才所說的那些成就,可我……還是保留質疑。不過為了我爺爺的安危,我願意一試。”
艾德無奈,拜托,你才是求人的一方好不好,怎麼搞的像是他拉著花彼岸上趕著給長翁爺爺看病一樣。
艾德說“我馬上回蔓古,不過……你到時候可記得給她一份可觀的報酬,她三天後還要有一台手術要做呢!你可彆讓人家白白受累了,你知道的,我的工資不高的,沒那麼多錢替你多給。”
奇康道“錢的事,我會看著辦,不會虧待你朋友的。”但是前提是,她得有這個本事。若是讓他查出她是居心不良的人,或者是個打著名醫口號的庸醫,失了手,可彆怪他讓她回不了國。
奇康185米的高大個,獨自在病房裡看著身體插滿各種儀器的爺爺,他強忍住心中的憤恨,身著黑灰色帥氣夾克牛仔手袖之中,他蓋住了緊握著的拳頭。
他不相信他爺爺會這麼不清不楚的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把自己誤撞得這麼嚴重,這件事情,一定與送爺爺進醫院的二叔姆努和他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堂弟奇明脫不了乾係。
好端端的,他們怎麼那麼巧就出現在了那裡?他們父子二人的嫌疑最大。
奇康是典型的t國帥哥,鼻梁很是粗挺高直。兩側的眼窩凹陷得就像德國人的眼部特征一樣。狹長的丹鳳眼上方是一雙很粗厚青黑的一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