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請問有什麼事嗎?”
奇康再次重複的問她“我問你,你現在人在哪呢?為什麼不待在醫院,獨自一人離開?”
她不置可否,“我去哪裡?是我的人身自由吧!”
奇康咆哮,“你彆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還有,今天我爺爺的事,你得給我一個解釋。”
花彼岸還是一如既往地波瀾不驚,
“這事?沒什麼好解釋的。與我無關。你該調查的人,不是我。
我相信,你不是一個糊塗的人,我沒有什麼好讓你抓著不放的。
就這樣吧。我會在天黑之前回醫院的,手術的事情,也請你安排好。我隻管治病救人。”
說完她也不給奇康說話的機會,就把電話給掛了。
賀安娜把桌上的咖啡端起來喝了一口,嘖嘖搖頭,“岸岸呐!你這一說起英語來,就像在單詞上結了霜的樣子,還是沒有變啊!
什麼時候,才能改掉你這麵無表情的習慣,高冷傲然的態度。
明明是個小姑娘,偏偏讓人誤會你不近人情!”
花彼岸淡漠嗤笑,“你見過31歲的小姑娘嗎?”
“都31歲了,一場戀愛沒談,還是處女一個,不懂人情世故,不是小姑娘是什麼!”
“我懂人情世故,會看世態炎涼,隻是不屑於口舌去說而已。”
賀安娜歎了口氣道“行!說不過你。等你哪天真的談了戀愛,偷嘗了禁果,你就知道其中的美妙滋味了。”
“為什麼我看不出來你的瀟灑,隻感受到了你在排遣寂寞。你彆讓你的那些過客,讓你最後到頭來,需要到要來找我這個醫生的地步,我可不是婦科的。”
賀安娜氣惱地丟給了她一個白眼,“哎!好不容易見個麵,又開始在擠兌我。”
這時,她國內手機傳來一條簡訊,是秋水發來的
彼岸姐,你要回來了嗎?奇康先生剛才在醫院沒看到你,很不高興,他好像找你去了。
而此時在醫院門口的奇康,正看著他手機上顯示的定位,啟動了車子。
其實,他一早就在給她的手機裡安裝了定位追蹤器,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地,先給她打了一個電話,想看一看她的態度。
花彼岸把手機揣回兜裡後。她對著賀安娜說著“看來,我現在沒有時間陪你了。你把你工作的地址發給我,到時候我有時間了,我去找你。”
賀安娜神秘一笑“行!不過……剛才你在和誰打電話呢?看你們的對話,似乎不是很愉快的樣子。”
“一個不講理的人。沒什麼好說的。”
賀安娜像是來了興致,追問道“喲喲!能讓你花神醫認定的不講理之人,定然是個厲害的人物。男的女的?我倒是想留下來見識一下了。”
花彼岸下逐客令道,“行了!你走吧。”
“行!那你一定記得,在你這次工作結束之前,來找我啊!”
她抿下一口咖啡,“一定!”
賀安娜拿起包,站起身對著她道“行了!不和你說了,我走了!其實我也趕時間來著。我下午還有一節課要上呢!
拜拜!”
花彼岸並未起身,點頭回了一個“嗯”。
賀安娜是她從到大的好朋友,不過,她們兩個既不是同學也不是鄰居,而是同一個跆拳道館裡的學員。
小時候她們打過一架後,就成了很要好的朋友了。花容他們都不知道,她有賀安娜這麼一個朋友。
她不知道賀安娜為什麼會選擇來t國的大學當華語老師,雖然兩人常年不見麵,但是聯係得還挺頻繁的。
花彼岸把最後一口咖啡喝乾淨後,對著咖啡廳的服務員喊道
“服務員,買單!”
為了避免沒有t國錢幣用的再次尷尬,之前在服裝店的時候,她就跟賀安娜借了點錢來用了。
結好了賬,她剛推門走出咖啡廳,還沒有來得急作反應,就被一股突然而來的大力拽住了她的右手手腕,拖拽式地拉著她向前走。
她的自然反應就是自保,可是她的右手提了兩個衣服袋子,不怎麼便於操作。
於是她就左手手腕做一個扭轉的動作,試圖掙開被拽著的手腕,同時右手揮著衣服袋子向拉拽著她的人甩碰而去。
因為已經換上了一雙平底鞋的原因,所以她腳上的活動能力非常強。她不慌亂,迅速地鎮定朝著那人的小腿肚蹬了一腳。
隻是可能也隻是由於手上拿著衣服袋子的原因,施展的力度不夠,讓她在收回手的時候,被那人用另一隻手快速的回抓自己,並一個迅速的轉身,把她壓在了一輛黑色的長安車身上。
雙手被舉高頭頂按壓住,被一種極不雅的姿勢,按壓在車身外殼中央。
花彼岸冷肅怒目抬頭望去,就看到了一張比她還要劍張拔弩的臉。
剛才拉拽她的人和現在按壓製住她的人,是奇康。
看到是他,花彼岸掩下心中的怒霜,換成一臉平靜地目無表情道(英語)
“奇康先生,你這是什意思?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地說嗎?非得用這樣的方式,若不是我手中有東西,定然不是就把你給誤傷了。”
奇康激動漲紅到青黑的臉色,與她平靜無波的麵容形成了一個極大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