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榛不相信地直直望著姆努,“爸爸,你剛才說什麼?”
姆努起身,邊向著他走去邊慢悠悠地再一次說道
“我說,我跟你大哥講一聲,你到集團裡麵上班去。”
奇榛隨即變成黑臉硬聲拒絕,“我不去!”
“為什麼?”
此時的姆努已經走到了他的床邊,看著他這種像是沒有遠大理想抱負的樣子,有些生氣。
奇榛不答反問,“是不是奇明哥出什麼事了?”
“因為雅蘭莊園的事情,他現在被你大哥給停職了。”
奇榛冷哼道“所以,你現在就過來找我了!可是……隻要等風聲過了,奇明哥再回去集團上班不就得了,你何必還要拉我進去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於進集團裡工作,一點興趣都沒有。”
姆努斟酌了一番,站在他的床麵前,一副高深莫測地樣子開口,
“奇明這次弄出的事情,太讓我失望了。爸爸不想再相信他了。但是,你不一樣,爸爸知道,你比奇明做事情還要拎得清,不會向他那樣莽撞。”
“所以……爸爸你是拋棄他,反來選擇我嗎?可是,我與奇明哥不一樣,我不喜歡在集團裡麵工作,我喜歡在外麵自由自在的生活。”
姆努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望著他說“你就不想再往高處走走,受到彆人的敬仰,去掙更多的錢嗎?”
“爸,那是你想要的高處,並不是我的。”
姆努怒氣衝衝地追問,“難道你就甘願天天和你的摩托待在一起,無所事事嗎?”
奇榛下床,與姆努站成了對立麵不高興說
“爸爸!摩托車賽車手也是一種職業,我並沒有無所事事好不好。”
“你當賽車手能當一輩子!”
奇榛一屁股有坐在了床框邊緣嗯哼道
“我有自己的打算,不用爸爸你操心。反正,我不去集團裡上班,集團裡有你跟奇明哥在就好了,我還要去乾嘛?”
“你奇明哥,我不打算讓他去集團上班了。”
奇榛納悶地問他,“為什麼?你不是說,他隻是停職嗎?”
姆努歎息了一聲道“但是他最近一段時間做的事情太讓人失望了。
明天去集團上班的時候,我去和你大哥說說,讓他給你安排個職位,你去裡麵上班!
你就當是,為你爺爺,給你大哥幫幫忙也好,他才去集團裡麵工作沒幾天,正是缺人手的時候,你們都是兄弟,幫忙一下。
我想,你大哥知道你要去集團裡麵工作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的。”
奇榛煩躁地往床上一躺,抗拒地說
“總之……我不想去。”
姆努卻是堅持道“我就來跟你說一聲而已,我先回去了,你這幾天好好的把你車隊那邊的工作辭一下。
我走了。你早點休息!”
“哎……爸爸,我都說我不去!”
立床而起奇榛也沒有把離開他房間的姆努叫住。
他煩躁地抓著幾下自己的頭發,又往床上躺去。想起姆努那強迫的語氣,他不停地在床上翻滾了幾下,內心浮躁地起床,朝著衛生間洗澡去了。
深夜十一點多鐘的時候,奇康站在陽台上,手中拿著一張淡紫色的手帕和頭繩靜靜端看著。
手帕被很整齊地折疊成了一個正方形,在一處垂直的角邊上,還秀了華國的“彼岸花”三個行書字體。
他雖然不認識華文,但是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見過花彼岸寫她名字的字樣,正是這三個字。
就是順序顛倒了而已。
手帕和頭繩都是花彼岸的,昨天晚上他在雅蘭莊園醫務室屋裡拿的東西,就是被她丟在垃圾桶的手帕和頭繩。
他從西裝服的內兜裡拿出她手帕的時候,上麵幾乎都浸染上紅色的血跡。
他一點都不嫌臟的直接拿到衛生間的洗手台去洗著,隻是,可能由於血跡在手帕上的乾涸時間過長,一張淡紫色的手帕洗下來,還是印上了血跡的暗黃。
他的手輕輕地在“彼岸花”三個字上磨砂著。
剛才他用電腦查了“彼岸花”這三個華文字的意思,他才知道,這是一種花的華文名字。
隻是,關於這種花的很多寓意都不是很好,他不知道她的手帕上秀的為什麼會是這種花的名字。
而她的名字,又為什麼是這三個字的組成。
端詳了好一會之後,他從陽台的桌子上拿起一個紅色巴掌大的方形小紙盒,就把花彼岸的手帕和頭繩放進了裡麵。
他走回屋內,把盒子放在他床頭櫃下的第一層箱子裡麵放好,然後歇開被子躺進床上,拿著床頭櫃上的遙控器一按,屋內的燈全關。
再把遙控器往床頭櫃上輕輕一放,在床上躺好,便閉眼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花彼岸晨跑的時候,又遇到特意跟著她一起跑步的奇康。兩人或作並排,或是一前一後的邁著小步子跑著。
跑步完,各自回到房間裡洗漱就下來吃早餐。奇康在去集團上班之前,又把花彼岸和秋水送到醫院,他再匆匆地去長翁的病房探望他幾分鐘,才返回安努集團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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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彼岸發現,自從9號的晚上,黑衣人突襲自己失敗之後,連著這兩天她都沒有感覺到被人跟蹤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