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奇康帶奇榛走進了他的臥房,艾德則去客廳找了花彼岸。
艾德本身就是一個比較活潑的人,就算花彼岸不怎麼說話,他都會有各種的話題找著花彼岸聊,並在那裡滔滔不絕的講著。
就連坐在一旁的秋水,他也把他的感受照顧到了。時不時的還問一下秋水是不是啊,這如何如何,怎麼樣怎麼樣之類的看法。
整個客廳,可以說因為有了他的存在,顯得熱鬨非凡。
“說吧,你找我說什麼事?”
奇康往他房間的沙發上一坐,輕輕挪著受傷的左腳跟著右腳並攏。
奇榛在他的旁邊坐下道“奇康哥……是這樣的,明天我們車隊有自駕遊的團聚,我想帶秋水一起去。”
奇康納悶地望著他“這種事情你跟我說乾嘛?和花醫生說不就好了!”
奇康嘟了嘟嘴道“可是,花醫生說了,她們是在給你打工,你是他們的老板。
秋水能不能去,得要你說了算才行,她說了不算!”
“她真這麼說的?”
奇榛上下晃動腦袋地點頭“嗯,她是這麼說的。”
奇榛期待地望著他問,“怎麼樣?奇康哥,如何……”
奇康問“你們去多長時間?”
“明天去,後天回!”
奇康思忖了一番之後,才鄭重地對著奇榛說
“阿榛,我可以答應你,但是……”
奇榛高興得都還沒兩秒,就垮下臉問他,“但是什麼?”
奇康隱晦地提醒他道“阿榛,我覺得……你似乎對秋水助手,關注過了頭。
哥隻希望你對待有些事情要保持清醒,不要做過了頭。花醫生他們來自華國,很多觀念跟我們都不一樣,我們不避諱的事,他們不一定也這樣。
我提醒你,讓你知道,你時刻在做的是什麼?”
原本興致還很高的奇榛瞬間就焉了,“奇康哥,你在說什麼呢?我不就是覺得秋水是值得交的朋友,才想著帶他玩一玩,看一看我們的風土人情和美麗的大自然嘛!”
奇康莞爾一笑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就行!你對我們t國的人怎麼著,我不會說你什麼?但是,秋水是花醫生身邊的人,他們是來給爺爺看病的,你自己分得了輕重就行。”
奇康歎了口氣,接著道“你從小就比奇明聰明,也能忍。我相信你知道我現在在說的是什麼!”
奇榛暗歎了口氣,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對著奇康臥房牆頂的燈望著,緩緩道
“奇康哥,你說,要是花醫生他們走了的話,我們會習慣嗎?”
奇榛以為奇康會回答“會”,誰知他出乎意料地說了句,“我不知道!”
他腳上的疼痛感傳來時,讓奇康忍不住回想了今天對花彼岸冒犯的舉動。
其實,他當時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去親她。當時他的潛意識裡,他感覺他就想那麼做,也不是什麼氛圍使然。
雖然事後承受了很大的代價,他居然還覺得沒什麼。說實話,今天對她情不自禁做的事,並不在他的計劃之內。
但是,既然做了,他感覺就將計就計算了。隻是,以後也斷然不能那麼魯莽了,畢竟,他可不想他的腳真的斷了。
他現在依稀記得,她的腳重重踩在他腳背的那一瞬間,那種就像腳已斷,隻能蜷縮疼痛成一團來過渡疼痛一樣。
奇康不禁暗暗感歎,仿佛自從家裡有了個醫生之後,他就三天兩頭的受傷了。
難道,是因為以前沒醫生,所以沒有受傷的機會。
艾德因為家裡離奇康家很遠,所以,他死纏爛打的跟著花彼岸說了許多話後,就在她的送彆下,離開了安努彆墅。
奇榛也在艾德走後不久,離開東院,回到了他的北院。
花彼岸本想晚上的時候,再去長翁那裡一趟的,但是艾德走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晚上十點了。
她怕打擾到長翁的休息,就沒有去了。隻是,她剛和秋水走到二樓,就在拐角的地方遇到了奇康。
奇康顯然是有話要跟花彼岸說。於是秋水便對著她說“彼岸姐,我就先回去了?”
她點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