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翁聽完花彼表達的內容,眉頭緊鎖地確認著她的話,
“花醫生,你確定,我兒子真是這麼說的?”
她道“的確如此!”
於是,長翁沉默了,許久之後才歎然開口
“我以為,他會答應的。畢竟……妲妲可是他的女兒。”
花彼岸並未接過他的話,就靜靜地待坐著。
再歎氣一聲後,長翁接著語重心長地說
“我以為我對他還是了解的,但是這會,我猶豫了……或許,妲妲的病情與不與他有關,都不好說。”
想起起姆努說他給奇婉妲請了醫生的事情,她便開口問“長翁先生,姆努先生說,他已經給奇婉請了醫生。
那麼,那個醫生對於她的病症診斷,有什麼高見嗎?”
長翁道“其實,這個我也不知道。妲妲的身體,都是他們夫妻倆帶著去醫院的。
每次問的話,她們說的都是模棱兩可的話,就說她的情況是日複一日的有起色。可是,妲妲的病卻也是不見好轉。”
猶豫許久之後,花彼岸才向長翁問出口,“長翁先生,我想問一下,在奇婉妲生病的那一年,你們安努家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令人映像深刻的事件。
或者說……是在這棟彆墅裡發生的事。”
長翁“這……你容我想一想,年紀大了,記不住事。”
她挑挑眉道“沒事,您慢慢想,我不急。”
長翁這一想,足足想了五六分鐘。若是一個性子急躁的人,就這麼靜靜地坐著,一句話也不說的話,可能覺得這短短的五六分鐘就如一年那麼長一樣。
等得乏味難耐。
不過,花彼岸卻是除外,並沒有露出急躁的不耐,在長翁回憶有兩分鐘之餘的時候,她就起身,走到長翁的書架上,隨意地拿起一本書就開始翻看著。
“花醫生,我想到了,但是,那時候那件事對於我們家來說,並不算是什麼大事件。
隻是那一年發生的事,也隻有那一件算是令家裡的人心生印像的一件事了。”
她對著書中的頁碼撇了一眼,就把書給關上放回原位,向著長翁走過去。
坐到了長翁的對麵,她原來坐著的位置。
“哦……是什麼事?”她問著長翁。
於是,長翁微微地向她敘說著那件陳年之事。
“其實,好像在妲妲突發疾病的同一天,有一個人好像在我們安努彆墅消失了。”
花彼岸問“消失了?那人是什麼身份?”
隻是,花彼岸的心中有了計較,一個人的消失,在他的口中,居然說成不算一個大事件。
“那是當時我兒子姆努的秘書。隻是那天,我恰好在安努集團,而耶芬和秀娜,一個剛好去了青麥探親,一個也是回了娘家。
那天算是隻有妲妲一個人在家,因為奇康,奇明還有奇榛他們三弟兄都是在學校上課沒有回家。
其實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奇婉妲突然發病去醫院之後,我們家人才趕到醫院而去。
然後從那之後,妲妲就害怕外出了,每次出去,總會出現昏厥等等的狀況。”
花彼岸不解,“那你說的那個姆努先生的秘書呢?”
長翁道“當天晚上把妲妲送回彆墅,我們並不知道他的秘書消失不見的事情。
直到後來幾天,警察突然來訪,說姆努的秘書失蹤有一個星期,她的家人聯係不上她,所以她家裡人就報案了。
最後調查下來,姆努是最後一個接觸她的人,並且是還一起去了彆墅。”
花彼岸問“那最後那個秘書找到了嗎?”
長翁歎氣的搖搖頭,“沒有。姆努說家裡的傭人發現妲妲昏迷之後,就把他找到,他直接帶妲妲去醫院了。
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他的秘書,他說他以為那個秘書走了,也沒有怎麼在意。”
她還是問“那姆努先生的秘書一個星期不去上班,姆努先生就不疑惑嗎?不打電話去追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