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以談笑的口吻問孔覺新,“學長,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無聊了!”
孔覺新笑笑說“我雖然不像你也學了心理學,但是常人的情緒,我還是能感受得出來的。”
她淡淡地說“學長,你想多了!”
孔覺新還想調凱她兩句,但他們已經走到了王醫生他們的旁邊,他們三人正在酒店門口等著他們仨。
於是,他就收起了談笑的麵容。
趙醫生是個帶著黑框眼鏡,長著一張國字臉的模樣,此刻他神情有些不悅地盯著花彼岸和孔覺新,
“既然已經到了,那就進去吧!花主任,孔主任!”
最後兩個字拖的音有些重,宣泄著他等待的不滿。
在他踏著重步,率先走進酒店的時候,剩下的王醫生和何主任一臉尷尬地望著他們倆。
而後也踏著步子走進酒店,隻是兩人的腳步沒有那麼重而已。
孔覺新的助理有禮貌地對視了花彼岸一眼,而後對他說
“新哥,走吧,剛才接待人員已經把酒店的鑰匙給我了,坐了那麼久的飛機,一定很勞累了。
下午還要去參加研討會。先上去稍事休息一下!”
花彼岸微微蹙眉,朝著酒店裡麵的方向看了看。既然早就已經得了鑰匙,為什麼不進去呢!
還帶著一肚子不滿的氣等他們。
孔覺新對著花彼岸溫柔地笑著請道
“那進去吧,彼岸!”
就這樣,他們四人在酒店工作人員的領導下,去到了他們所在的酒店客房。
雖然花彼岸在t國待了很久的時間,但她也是研討會的人員之一,所以她在酒店的房間也安排好了。
因為小海是孔覺新的私人醫助,和生活助理,是他本人給他發的薪水,他不在醫院的人事名單裡麵。
雖然都是助理,但是他和秋水的本質形式不同。
所以酒店準備的房間,並沒有他的。在他幫孔覺新把行李都帶到他的房間之後,孔覺新就對他說
“你下去自己開個房間,費用找我報銷就可以了!”
“不用去了!”花彼岸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小海。
對上小海及旁邊兩人的困惑眼神,她淡淡地說,“把秋水的房間給他睡吧,或者去睡我的那間也成。
反正我和秋水不在這裡住。”
孔覺新聽不懂t國話,自然是不知道奇康說了他下午要來接她回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