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床上的秋水卻是昏昏欲睡的狀態,顯然不想和奇榛再進行深夜聊天。
“秋水,我想問你個問題……”
奇榛在床上半轉著身子,緊盯著他問。
秋水卻是在進入睡眠的迷迷糊糊間,帶著濃厚的鼻音回他。
“嗯……你問……”
奇榛問“你對我有什麼感覺?”
“挺好的……”
“怎麼個挺好法?”
“還可以……”
看著秋水緊閉的雙眼,知道他可能要睡著了,就不再問。
說一句算了,就把身子平躺好。
但他內心還是毫無困意,一直在回想著這兩天的事情。自從孔覺新他們來之後,秋水就沒在彆墅裡待過一天,他不知道是花彼岸察覺到了什麼,還是他,可能將要離開。
……
似乎有海浪拍打的聲音,就像是什麼不知名的大生物的呼吸聲一樣,深沉和輕淺上下來回的循環著的樣子。
自己的身子也在小幅度的整體晃動,就像自己躺在船隻上一樣。
船上?!
花彼岸緊張地張開雙眼,瞬間就看到了暗黑的船倉。
右手臂傳來的疼痛,也在這一刻衝刺著自己的神經,讓她忍不住蹙眉。
看來,她的傷口發炎了。
她動了動,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是被綁著的。
“你醒了?怎麼樣?”
旁邊響起一聲關心。
這時她也適應了船倉內黑暗的環境,才發現奇康就被綁在自己的旁邊,剛才那個聲音,就是他發出的。
兩人可能距離個半米左右,他們一同被綁在一個比較大的柱子上,周圍是密閉空間,隻有高處的小窗處穿進來一點月光。她隻能看到奇康的臂膀和左側的腿,看不到他的臉。
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她問“野良呢?”
奇康淡淡道“他應該也在這裡,隻是還沒有醒來。”
想起野良與歹徒搏鬥時的虛弱狀態,她內心擔憂,那時候,他應該是有什麼病複發了。
“野良先生?”
“野良先生?”
她嘗試著叫喚兩聲野良,但都沒能喚來他的應聲。
她也沒在呼叫他。
隻是,她開始在不停的蠕動雙手。因為他們三人的腰腹上,都圍綁著同一根大繩子,所以,她在扭動的同時,奇康也能感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