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碰!!!
一聲哀嚎中,夾雜著一聲物體落地的碰撞聲。
痞氣歹徒此時被花彼岸右腳用力踢飛到三四米遠的地方,在挪上兩步,他就能到達門腳下。
痞氣歹徒捂著小腹蜷縮著啊啊哀嚎,周身頓時被所有的疼痛籠罩,緩不過來。
因為花彼岸連帶小腹下的位置,也踢到他的某個地方,讓他現在不能直起腰板。
他真沒想到花彼岸會反抗,所以才輸於防範。他的同伴也是沒有想到花彼岸居然還有精神抵抗。
看著她剛才一言不發的看著自己的同伴拉拉鏈,還以為她是認命了,誰知……
直視著同伴的哀嚎聲,他似乎能感同身受那種絞,酸,鈍,痛,疼的扯疼感。
所以,他下意識地把目光轉向花彼岸腳上的白色運動鞋。
“有本事殺了我!否則,彆想碰我一根汗毛!”花彼岸幽冷的聲音傳進兩人的耳朵。
沒有聲嘶力竭,但擲地有聲!
哀嚎忍著疼痛好幾聲後,痞氣歹徒開始連忙試著撐地而起。
他同伴本想再次拿槍直接比著花彼岸的,隻好率先把他扶起來。
“怎麼樣?”他隨意地開口問一下。雖然他也是個壞人,但現在他覺得同伴的挨打是應該的。
因為太疼,痞氣男被扶起來後,還保持著捂肚子的動作。
“這臭女人,居然敢踢我!”痞氣男捂著肚子,拖著步子,在同伴的幫扶下,氣憤地向花彼岸走去。
“他媽的,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說著,痞氣歹徒親自把自己的手槍對著花彼岸的眉心。
花彼岸無畏地望著他,眼眸中沒有一點害怕神色,隻有惡寒。
啪——
花彼岸感覺自己的腦袋有種廢掉的感覺,嗡嗡作疼,雙耳瞬間失聰,安靜的腦洞中發生電波般的哧喇鳴想。
隨即下一秒,就是被打的左臉顴骨一震震的抽疼。一個平常成年男子的力氣本就不小,而痞氣歹徒他們這種長年打鬥訓練的力量更是不小。
可想而知,花彼岸所受他這一巴掌的力道有多大。
但麵對這會這種不能抗拒的力量暴擊,她僅僅悶哼,不發一聲慘叫,忍耐力非常人能及。
痞氣歹徒對她冷哼道“想死得痛快,也太便宜你了!不讓你受點折磨,你還以為我是好惹的。”
花彼岸一言不發,隻是帶著慎人的目光幽幽地望著痞氣歹徒。
沉默歹徒似乎不再想任由同伴胡鬨,他又再次拿起自己的手槍,對著花彼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