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榛淡淡應聲“也不是,猜的。自從花醫生的同事來之後,秋水就沒有再在我們家住過,這也不難猜。”
奇康暗歎一聲,不再談論這個話題,而是神情凝重的開口叮囑他
“待會我們回去之後,切記不要在家人麵前談及我受傷的事情。”
奇榛納悶“待會就回去?醫生不是說讓你住院嗎?”
“我昨天一天都沒有回去,伯森律師也沒有聯係我,我不放心,今天無論如何,該回去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去?”
“再等等吧,先在這邊休息個一兩小時調養一下。而且,待會警察還會過來問話,還不能走。”
奇榛耷拉著腦袋,應聲道“好吧。”
房間安靜許久,奇康也轉動目光,朝著窗外的天空看了看,才又轉向奇榛。
“阿榛,安娜小姐應該快回來了。到時候,你不要向她詢問花醫生去哪裡了的問題,知道嗎?”
奇榛無奈地對他翻了個白眼,“知道了……”
想著在島上的種種畫麵,奇康躺在病床上,陷入久久的沉思。
相比奇康病房的安靜,野良的病房裡,似乎要熱鬨得多。這個“熱鬨”,針對的人數,而不是氛圍。
因為他的房裡,有些檸,亞峰和亞楠,還有他的助理。
雖然野良並沒有像奇康一樣身中槍傷,看起來,應該也沒有那麼嚴重,但實際上,他的身體狀況要比奇康的嚴峻得多。
或許檸他們晚些到島上救他們的話,可能野良真的能不能活在這個世上,還是一個大問題。
野良本身的病因,加上這次被綁架途中的折磨,讓他身子總總在鬼門關邊緣徘徊。
他蘇醒過來,比奇康晚半個多小時。可他似乎並不驚訝病房裡,檸他們的存在。
隻是眼神飄向站在他病床邊助理,助理了解的輕微搖頭,他才麵露微笑的看向一臉關心他的亞楠。
隻是麵色太過於蒼白,給人一種在強顏歡笑的感覺。
“你現在感覺如何?”亞楠雙手搭靠在病床邊上,一臉焦急的開口。
野良虛弱的搖搖頭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隻是他感覺全身無力,隻有腦袋能輕微的轉動一點。感受著身上安放的各種醫療器械,野良有些煩悶。
看來,又得在醫院待一段時間了。
助理安靜地站在一旁,亞楠坐在野良的病床中間的邊上,檸和亞峰就在床尾的方向靜靜地待著。
“哥……”
野良虛弱地喚了他一聲。
檸一臉從容的應對他的目光道